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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同的觀點在他頭腦里爭鋒相對,他的眼神時而迷離,時而銳利。這讓他十分惱怒,情緒到了失控的邊緣。一只手顫抖卻又堅定地伸向抽屜里的手槍。
王蓓蓓還在努力地釋放著自己的雌性啥爾蒙,她高舉著雙手,一只手里還舉著“奶瓶”,歪著頭,好奇地觀察著署長表情的變化。像極了某奶粉廠商的廣告代言人。
署長和王蓓蓓無聲的廝殺還在持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間三十平的辦公室里,充溢著王泰迪的體香。
署長的手也終于觸到了手槍。槍體冰冷的觸感從指尖流向大腦,把他從迷失之境的邊緣拉了回來。他握住手槍,猛地站了起來。肥大的屁股卡住了椅子的扶手,把椅子帶了起來。椅子掙脫了肥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王蓓蓓傻眼了,她沒想到在自己的大殺器之下,死胖子居然還能保持神志。渾身上下的毛孔,像是接收到了開閘放水的指令,齊齊打開了水閥。可憐的王泰迪,就像剛剛從水里被撈出來。
房間里的香味更加濃郁了。署長不斷地搖晃著他碩大的腦袋,努力地把槍口對準王蓓蓓。
辦公室的門被撞開了,一直守在門口的隊長沖了進來。進入房間的一剎那,他腳步一錯,險些跌倒。真香,真嗨,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地舞蹈。
隊長看了看高舉手臂的王蓓蓓,又看了看署長手中的槍。他難以置信,署長居然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姑娘拔槍?不過,姑娘舉手投降的姿勢真的好可愛。隊長義無反顧地沖到辦公桌前,用自己的胸膛擋住槍口。
跟在隊長之后,所有的警衛都涌了進來,迷醉地深呼吸。
“署長,有話好說。”
“你滾開。”
“她是我們的目擊證人。”隊長吼道,“到底發生什么了?”
隊長身后,王蓓蓓終于放下了手,她側過身子,在偽裝成裝飾扣的全息儀上按了幾下,轉過身時,那身碎花裙已經變成了碎布條。
“他非禮我。”王蓓蓓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警衛們看到衣衫襤褸的女神,頓時怒火中燒。沒有人去思考距離姑娘六七米的署長是怎么把姑娘衣裙撕爛的問題。一個年長的警衛,從旁邊的茶幾上拿起一只煙灰缸,背在身后,向署長走去。
“卞軍,我命令你讓開。”署長視線被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非禮二字,聽在他耳里是極其嚴重的侮辱,東湖不知有多少女人愿意為他自薦枕席,他需要去非禮?
“不讓。”隊長態度十分堅決。
“不讓是吧?那你的隊長也干到頭……”
“王濤,你做什么?住手。”
署長和隊長的聲音同時響起,之后傳來一聲悶響。年長警衛手拿著煙缸,面目猙獰。鮮血從署長毛發稀少的肥頭上冒出,沿著面頰滑落。署長晃了兩下,胖胖的身子慢慢軟倒。
年長的警衛便是曾在街上提示王蓓蓓“選擇性失憶”的那位,也叫王濤。
前些日子,書院的王濤因為王蓓蓓打了群架;今天,東湖的王濤為王蓓蓓砸了頂頭上司的腦袋。
看來,叫王濤的都是好人呢。王蓓蓓如是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