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有成:“脾氣古怪的都是有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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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本事是有點的,有點像言出法隨,它說肚子疼,那就真的肚子疼。”
駱有成:“和弟妹一樣,讓人跑肚的本事?”
女巫:“不一樣,只是肚子疼。”
駱有成大喜,在偷襲暗殺環節,這種坑貨越多越好。“脾氣暴,嘴巴臭可以忍受,口味怎么個刁法?”
“它開了張菜單,裹蛋黃炸的蝗蟲、沙拉拌的毛蟲、夾著蚯蚓的水果三明治、果醬味的油酥鷹嘴豆。它暫時只能想到這些,滿足他的條件,就可以成為它的主人。它這純粹是刁難人,我看它平時啥都吃。”
“這是鳥界的美食大師啊。”駱有成驚得嘴巴都快合不攏了,“它怎么會懂這么多?”
“成精了唄。”女巫撇撇嘴,說道,“別的八哥活九年,這貨至少活了三個九年。災難前,它過的是富家鳥的生活,前主人專門給它配了個廚師。要招攬它,就是請回來一個祖宗。”
給一只八哥請御用廚師是不可能的,但駱有成記得黑箱分揀中心里有每公斤價值數百甚至上千信用的高檔寵物鳥食,數量還不少。鳥食人是不吃的,放著也是放著,如果能勾住這只大嘴鳥也不錯。駱有成把想法和女巫說了一下,立刻飛回書院,從分揀中心調了一件六種口味的中高檔鳥食。
駱有成回來后,女巫就她的短笛模仿鳥鳴,一只渾身漆黑小鳥很快飛了過來,站在獨角犀背上。
“哈婆娘(傻女人),找老子啥子事嘛?老子跟你說,莫得(沒有)御用廚師老子不得干。”小破鳥一口地道的蜀地方言。
女巫都不想搭理它。
“咦?這位帥哥是哪個呢?”小破鳥被駱有成手中的鳥食吸引了注意力,包裝上跳動的蟋蟀,蠕動的青蟲似乎在向它招手,它一振翅,飛到牛牛的頭上,牛牛對小破鳥的無理十分不滿,晃著頭。
八哥破口大罵:“你批個瓜娃子,晃你媽鏟花,背時的,活該你批娃肚兒沁痛。”
獨角犀后腿一軟,蹲坐在地上,身子微微顫抖。可憐的牛牛,今天無疑是它悲催的一天,剛被一只狗欺負,又被一只鳥蹂躪。不是看在媽媽(女巫)的面子上,今天非電烤了它們。女巫急忙上前安撫它。
還真是言出法隨,說肚子痛就肚子痛。駱有成一喜,晃晃手里的食品盒。“能聽懂人話?”
“爪子嘛(你想怎樣)?”八哥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
駱有成指著女巫說:“認她做主人,這就是你的。”
看到小破鳥鄙夷的眼神,駱有成用意念力卷起旁邊的大紙箱放到面前,“這些都是你的。”
八哥飛到紙箱上往里面瞅了瞅,“撩哥(八哥專用鳥食品牌)?我一般都吃哥神,最撇(最差)也吃哥皇。”
駱有成皺眉頭,這破鳥果真口味刁鉆。哥神和哥皇都是上千信用一公斤的鳥食品牌,分揀中心里也有,但存量沒有撩哥那么多,駱有成暫時還舍不得拿給它吃。
“不過……”八哥在箱子邊緣來回傲嬌地走了兩步,“你娃嫩個落教(你那么懂事),老子就勉為其難答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