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口袋里掏出一瓶“哈哈哈康樂奶”,柔柔地問:“哥哥們喝奶嗎?”
兩個守衛忙說:“我們不渴,妹妹喝。”
文蘭很固執地把康樂奶對準了一名守衛,“還是喝一口吧。”拇指已經按下了瓶底的按鈕。
旁邊的守衛還沒有反應過來,文蘭又把吸管對準了他,“你也喝一口。”
另一邊,獵狗抬起了前爪,迅速發射兩根強效麻醉針。老粗也被王蓓蓓喂了奶。
王蓓蓓收好小奶瓶,拍了拍手,往床底指了指。“剩下就是你們兩個男人的事了。”
說完,王蓓蓓往床上一躺。這床也很寬大,雖然比起東湖警署署長的夸張大床遜色了不少,但往床底下塞七八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文蘭和變回人形的獵狗累出一身汗,終于把房間收拾干凈了,但文蘭的妝也花了。
文蘭拎著自己的包進了浴室,十分鐘后出來,他已經變成了一個風度翩翩的帥小伙。
王蓓蓓幾乎是從床上跳起來的,她眼神迷離地望著文蘭,懊惱道:“當初還是不該輕易放手的。”
王蓓蓓不提還好,文蘭想起了路邊田埂、彩綾湖畔、紫竹林中遺落的狗糧,想起了像流星般璀璨又像流星般隕落的戀情,想起了沉入彩綾湖底的石子,他冷哼一聲,離開了臥室。
王蓓蓓嬌嗔道:“狗哥,你看我和文寶寶還有沒可能舊情復燃?”
獵狗哼了一聲,變成金毛跑了出去。
王蓓蓓也哼:“男人,死相。有本事把生物芯片吐出來?沒那玩意,還不得臣服在我腳下。”
兩個男人都跑遠了,沒人理她,她嘆口氣,從床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算了,還是喂奶好玩。”
王蓓蓓下了樓,發現獵狗在接待大廳里沒走。獵狗讓她去把人勾回來當奶娃,他在這里接應。王蓓蓓向獵狗拋了個媚眼,但獵狗有了生物芯片,這招不管用了。
王蓓蓓扭著小腰離開了山莊。
獵狗沒有孤單多久,大約十多分鐘,文蘭摟著兩個肥媽回來了。肥媽們體型都有一個半文蘭這么寬,三個人走過來,就像兩塊厚面包里夾了條熱狗。肥媽們腰間都有配槍,至少是小隊長以上職級。
文蘭立功了,獵狗想著,站了起來,搖著尾巴,努力裝作歡迎主人回家的乖乖狗。
但有一個肥媽不領情,她怪叫一聲:“啊,狗,滾開。”
文蘭忙安慰道:“小黃黃很乖的,不咬人。”
獵狗在心里咒罵了一聲:去你[碼]的小黃黃,你們全家都是小黃黃。他轉身就跑,拐進了走道,搖身一變,變作文蘭。口里咋呼了一句:“小黃黃,亂跑什么?”
獵狗甩了一下頭發,施施然從拐角處走了出來。他故作驚喜地大叫:“弟弟,你回來啦,嘖嘖,兩個大美女。”
文蘭顯然沒想到獵狗有這種操作,愣了一下。獵狗已經三步并兩步地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