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和王蓓蓓異口同聲道:“你有病,下車。”
逢不識傻了,哪有這么欺負老實人的?車是絕不能下的,江夏這地兒,他人生地不熟。
“不下車也行。到后座來,給老娘震一震。”王蓓蓓往后座上一躺。
春風急于修好與蓓蓓的關系,也威脅道:“去給蓓蓓按摩,不然我把你彈射出去。”
交友不慎啊!逢不識在二人脅迫之下,只能翻到后座,雙手一顫,開始了他的理療師工作。
王蓓蓓歡快地叫了一聲:“舒坦,原來這就是‘車[震]’啊。”
一小時后,換成王蓓蓓開車,春風被車[震]。
苦逼的理療師,哪里是在游江夏,只是將工作的地點由按摩房轉移到了車上。
春風和王蓓蓓交換了三次,才意猶未盡地驅車返回湖景別墅。
逢不識來到別墅客廳,發現淡雪驕已經來了。后者見到逢不識,就火急火燎地沖過來,拉住他的手就往按摩室走,一邊走一邊說:
“你終于回來了,快,你一定要幫我。”
逢不識皺眉,冠冕堂皇地說:“我是醫生,要我幫你,首先要了解你的病情。”
淡雪驕焦急道:“來不及了,等事后我在跟你詳細說。”
逢不識停住腳步,體現了一個醫務工作者的原則和規范:“這不符合診療規程,在治療之前,我必須知道你身體出了什么問題。”
淡雪驕快急哭了:“求你了,之后我一定告訴你,一點不拉地告……”
話說到這里,淡雪驕身子突然一僵,原本生動的表情漸漸冷卻下來,面孔越發僵冷,當真是月掛霜林寒欲墜。用了幾天時間解凍的冰窟窿又重新被凍住了。逢不識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旁邊的陳安妮哀嚎一聲:“完了,完了,又發病了。”
淡雪驕挺直了身子,邁著僵硬的步子向外走去。
逢不識意識到不妥,伸手抓住冰窟窿,大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陳安妮驚叫:“別碰……”
陳安妮尚未說完,逢不識就覺一股大力從手臂傳來,接著他的身子就倒飛出去。
“小心。”春風大叫一聲,八倍速啟動,下一刻他出現在逢不識背后,伸手在他背上推了一下。手臂力量不是春風的長項,他不敢硬碰硬,稍卸去了一點力道立刻把手收回。再次發動疾速,向后退了數米,再卸力,再退……直到他背抵住墻,退無可退,才硬著頭皮去接逢不識。
饒是春風在中途卸了五次力,但逢不識的身子依舊沖撞在他胸腹上,讓他差點閉過氣去。
有春風的肉墊保護,逢不識沒事,他爬起來,向門口看了看,哪還有淡雪驕的影子?遂跑向陳安妮。
春風捂著胸口齜牙咧嘴地站起來,“有異性沒人性的東西。”身子一閃,沖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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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不識問陳安妮:“淡雪驕是什么情況?她怎么會這么大的力氣?我怎么覺得她……她像傳說中的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