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剛醒的時候就把幾輩子過了一遍。”
“你說這是啥道理,游戲里差不多把現實都忘完了,出來了反倒把游戲里的事情記得一清二楚。仙子肯定也記得啊,完了完了,我這輩子完了,我沒臉見仙子了。”
石巖山安慰道:“你那不是小嗎?不是男性,還是異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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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行干脆蹲著干嚎:“我發誓我再也不玩坑貨游戲了,誰知道下次還會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石巖山繼續安慰:“有嗎?你有做出格的事啊?”
刀行的眼里充滿希冀的神采:“我做的事情真的不出格嗎?”
“不出格,那都是小孩子的把戲。”石巖山為了拉上刀行,大包大攬起來,“二姐要罵我幫你頂,二姐要打我幫你扛。”
刀行感動地眼淚都要出來了,他站起來摟著石巖山的肩膀連聲說好兄弟。
“走啦!”石巖山反手勾住刀行的肩膀,兩個人像戰場上下來的傷兵,相依相扶地跟在紅衣魃身后。
他們跟著紅衣魃走過三條通廊,拐了兩個彎,坐著一部懸浮梯不知下到地下多深的地方。懸浮梯里只有兩個按鈕,一個α,一個β。他們去了β。
出了懸浮梯,他們又走過三條走廊,拐過兩道彎,來到了一間會議室。紅衣魃把兩人帶到會議室門口。
鑒于之前的教訓,兩人沒有貿然闖入,他們在門口張望。會議室很空曠,長條會議桌只占據了室內四分之一的空間。
長條桌的盡頭坐著一個發際線很高的男子,三十出頭四十不到,穿著一件黑色的小翻領西服。另有一男一女背對著門站著,與之遙遙相對。男人穿著靛藍色針織衫,女人是藍白色戰衣。
刀行小聲說:“你哥和仙子。”
石巖山一條胳膊攔在刀行身前:“我先試探一下。”
他對著會議室里喊道:“是哥和二姐嗎?”
男女轉過身,石巖山認真地打量了一會兒,“相貌完全對得上,不過還得試試,哥,你再說個我的糗事。”
駱有成說:“你小時候跟流浪狗搶屎,被那條土狗追了半個基地。”
石巖山肯定地說:“是我親大哥,我們進去。”
刀行跟在石巖山后面,小心翼翼地往里走,眼睛一直看著江小瑜。江小瑜笑了一下,轉過身去。仙子笑了,刀行覺得壓在心口的石頭飛了。但他立刻又捕捉到一個細節,仙子笑的時候,眼睛注視的是她小弟,仙子沒看他。大石頭又回來了,而且比之前更重。
半禿的男子說道:“既然人來齊了,我們可以談談了。為了表達誠意,我換個位置。”
長條桌盡頭的半禿男子消失了,又立刻出現在左側的中間位置,他指著對面的座位說道:
“客人們請坐。”
駱有成道:“用全息投影與客人見面,可不是待客之道。”
男子大笑:“你們都是大本事的人,我只是個普通人,小心點不為過吧。”
駱有成冷哼一聲,率先入座。很無奈,通過全息影像,根本找不到對方的藏身之處,可能在楚芎的某個角落,也可能在千里之外。他也無法通過影像感應對方的情緒,無從判斷他話語的真假。駱有成很不喜歡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但現在是對方的表演時間。
江小瑜坐在他的左手,石巖山和刀行坐在右手位置。
半禿男子自我介紹道:“賈旦,楚芎城的管理員。”
石巖山沒好氣地說:“你就是把我們拉進游戲的腦殘?”
賈旦的真身不在,否則石巖山保不準會撲過去一拳捶爆這只禿毛雞的腦袋。
賈旦的笑點很低,隨便說一句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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