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顏色的變化,或者針眼大小的瑕疵都沒有。駱有成無從感知懸浮梯是向上還是向下運行。
“藍姐是個駭客?”
“她的水平也就那樣吧,抓她沒費功夫。”林媽媽抱著小鮮肉的胳膊說,“但小藍的意識和我的系統很匹配,我賦予了她能力,讓她做了個網管。”
“紅姐呢?”
“這個騷蹄子。”林媽媽突然憤憤地說,“我知道她能做出更好的容器,她偏偏要留一手。”
“容器?劉姐夫那種?”
“劉姐夫?那種廉價貨哪里上得了臺面。小翠那種。”說到小翠,林媽媽突然煤飛色舞起來,“你要是上了小翠,保證你欲仙欲死,覺得天下的女人索然無味。”
林媽媽的臉又冷冽下來,甚至有些猙獰,她和楚芎的賈旦一樣神經質。
“我知道這不是小紅的全部本事,她有一間密室,里面藏了四個不同膚色的男人容器。你是不是覺得她很冷,對男人不感興趣?她是挑食!她的力氣全用在四個男人身上了。”
駱有成想起了一個人,和奸夫哥混一個圈子的女哥們,最擅長制作返真實境游戲里的男人,號稱可以讓女人從此視天下男人為路人。奸夫哥把她的遺澤當作通關獎勵送給王蓓蓓,才讓這條母泰迪收了心,安安心心訓練特工科目。駱有成故作會意地說:
“哦,精品中的精品。既然被藏在密室里,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呵,呵,呵。”林媽媽皮笑肉不笑地說,“我是神啊,在我的系統里,誰的小動作能逃過我的眼睛。這個賤貨,寧愿和小翠分享,也不愿給媽媽享用。”
“你去搶啊。”駱有成挑撥道。
這時,懸浮梯的艙門打開。懸浮車開進了一間超大型的辦公室。辦公室極其空曠,近兩千平的房間,只擺放了辦公桌椅和一套休息用的沙發。
林媽媽松開駱有成的胳膊,下了車,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兩只手的手指快速彈動著,臉上一會兒陰一會兒陽,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最后她用力搖了搖頭:
“不行,她倆是我的左膀右臂,不能因為區區男人寒了她們的心。”她長嘆一聲,“罷了,就當我給她們發的福利吧。”
駱有成在心里啐了一口,心想這個老不要臉的,用別人自己的東西給別人發福利。
林媽媽得意地說:“幸好我對男人的欲求不大,能讓我**的,只有記憶。每個人記憶,就是一段不同的人生。姐姐我今年五十六歲,卻經歷了三千五百六十一個人生。這是別人羨慕不來的,是我的,那幾個騷蹄子休想讓我給她們分享。”
駱有成斥責道:“你偷別人的人生,沒有罪惡感嗎?”
“我是生意人,怎么會偷呢?常友林才會做這種下作的事。這些記憶都是我做生意賺來的,你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跟我預約,要在臨死前把記憶賣給我。”
常友林想必就是常律師的真名了,但駱有成現在顧不上常律師,他嚴肅地指出:
“在游戲里,你試圖偷走我的記憶。”
“普通玩家的記憶,我只會翻閱,不會拿走。能拿走的,只有……”林媽媽辯解著,突然停了下來,兩眼灼灼地望著駱有成,“你居然發現我去翻看過你的記憶,小寶貝,告訴我,你怎么知道的?我太愛你了,真想把你揉碎,一點點塞進我腦子里。”
駱有成望著欣喜若狂的女變態,想給自己一巴掌,一不小心又暴露了自己的優秀。他捫心自問:
像自己這么優秀的一個人,怎么就做不成一個優秀的偵探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