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樣,書院的群眾都認定噓噓是春風的女人。春風解釋那是他的女仆,沒人信。先生都沒有一個女仆,他師傅商士隱也沒有,春風憑啥有?
春風懶得解釋了,愛咋咋吧,反正他天性喜歡壞壞的女人,書院里他就中意王蓓蓓一個,其他姑娘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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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就誤會了。眼前的女仆還是挺稱意的,咯咯咯地叫他賤人,蔫壞蔫壞的。
春風也想讓死鬼女仆喊主人,過把主人癮。女仆到手的第一晚,春風不斷做著口型,教女鬼侍學說“主人”。死鬼女人拼命點頭。春風懷著期盼等她開口,等來的卻是“咯咯咯……賤人”。忙乎了一晚上,他放棄了。喊啥不要緊,只要認自己這個主人就好。
春風曾經向先生提出過這樣一個問題:為什么女鬼侍會認自己為主。駱有成也說不太好,他和噓噓庫呴交流過,噓噓庫呴說喜歡春風的是死鬼女人不是它,它覺得死鬼女人執念深重,一門心思想親近這個男人,它拗不過她。
噓噓庫呴說的是實話。龔玉琳穿著第一任皮皮鬼時,就對春風說了“好賤”。第一任被火燒了以后,龔玉琳在沙灘上被春風蹂躪,期間換了無數任皮皮鬼,但每次都能準確無誤地喊出“好賤”、“賤人”。這是其他鬼侍做不到的。
為此,駱有成專門做了個實驗,當龔玉琳是一具尸體的時候,大腦空空如也,貨真價實的死人。只要皮皮鬼一上身,龔玉琳的殘存意識似乎就回來了,尤其是看到春風喊出賤人的時候,駱有成捕捉到了她愉悅、眷戀和哀怨的情緒。這哪里是死女人,分明是遇情郎而不得的懷春少女。
駱有成得出的結論是:不是皮皮鬼特殊,而是死鬼女人特殊。也不知道死鬼女人把殘存意識藏在哪里的,反正駱有成找不到。
駱有成對春風說,完了,你被死鬼纏上了。駱有成原本想說“愛”的,擔心引起春風的不適用了“纏”。春風問為什么。駱有成反問春風是不是和龔玉琳有過親昵舉動。春風不記得了,畢竟當時游艇上女人不少,記臉不是他的強項。
春風對被死鬼女人惦記沒有擔心,反正是自己的女仆,又不是老婆。他天天被女仆帶著長跑,也不忘教她不能隨便咯咯叫,不然出任務的時候容易壞事。死鬼女人每次都用“賤人”答復他。直到第三天下午,春風坐在路邊休息的時候,死鬼女人突然說:
“做任務……不咯咯,平時……咯咯。”
這是春風第一次聽自家女仆說除了“好賤、賤人”之外的詞,而且還是對自己的承諾。他高興地圍著女仆蹦跳著,此時女仆成了廣場中央的火堆,而他是個快樂地跳著鍋莊的人,他為自家女仆的貼心懂事而自豪。
兩位書院群眾看到了,一位說:“春風這是真愛啊。”
另一位說:“兩人形影不離。”
一位說:“那姑娘模樣倒是周正,可惜是撲克臉,太冷。”
另一位說:“小聲點,春風不愛聽撲克臉,愛聽噓噓。”
一個關于春風噓噓的甜美愛情故事開始在書院流傳,故事的源頭是自媒體大神徐嬸嬸、半分鐘女王以及新銳何賽花。
何賽花從自己未婚夫那里多少聽到了有關噓噓的來歷。逢哥兒不敢說得太多,更不敢說自己虐過噓噓,只說了春風一遍又一遍蹂躪噓噓。可能是怕嚇著自己的未婚妻,他沒說噓噓是個死鬼女人。江夏的親歷者這會兒都在肥城呢,沒人來補充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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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補全的故事任務落在了聰明機智的何賽花身上。
“春風不巧看到敵營美女噓噓,惱羞成怒的美女和春風打了起來。美女不是春風的對手,被春風按在地上摩擦一萬遍啊一萬遍,一不小心擦出了火花。兩人因恨生愛,因怨結親。春風和美女都忘不了讓他們相遇、相殺、相知、相愛的噓噓一幕,因此一個叫對方噓噓,另一個叫對方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