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感慨道:“男兒當如是。”
“你故事的精彩程度都快趕上我大哥的了。”梅朵說,隨后她又不無遺憾地指出,“春風哥哥要是不那么風流,書院里喜歡你的姑娘z只怕多得數不過來。”
梅朵說的是句實話,春風長相出彩、能力出眾、有俠隱大人這個師父做靠山、情商高會來事,在書院確實有不少女粉絲。但春風公子風流成性也是眾所周知的,比如王蓓蓓、比如陳安妮,據說噓噓在變鬼侍之前也曾經和春風有一腿。書院的女群眾都相信,春風還應該有許多她們叫不上名字的女人。
春風端起酒杯飲上一口,咂巴咂巴嘴,嘆道:“人不風流枉少年。”
兩女孩發出噓聲,害的噓噓以為她們又要斟酒,跑過去一看兩人的酒杯酒碗都是滿的,一時不知所措。
春風繼續添油加醋地講他的故事。讓春風不美的是他的故事總是被梅朵打斷,這姑娘隔個十多二十分鐘就要做個暫停手勢:
“春風哥哥,停,我去上個廁所。”
回來后又說:“春風哥哥,你可以開始了。”
總被按下暫停鍵的春風,總要花點時間去想自己剛才講到哪里了,好在專心的鳳凰總能提醒他續斷點。
一頓酒喝了三小時,二十斤裝的女兒紅已經全落到梅朵的肚里。酒沒醉人,但生物鐘提醒她該睡覺了,姑娘開始犯困,提議結束酒局。喝得慢的兩人還沒盡興,梅朵只好自己去睡了。
有人把喝酒比作女人的成長史,以此劃分了四個階段,少女階段,嚴防死守;少婦階段,半推半就;壯年階段,來者不拒;寡婦階段,你不找我我找你。這會兒,春風和鳳凰就處于壯年階段。一人端杯,另一個必定作陪。
鳳凰迷離著眼,問道:“春風哥,你怎么不講你在江夏那段經歷呢?”
春風擺擺手說:“那一段太污,不適合單純的女孩。”
鳳凰說:“再過四個月我就滿二十一了,你去江夏那年也才二十一,你做得,我為什么聽不得?”
“真要聽?”
“要聽。”
兩人碰杯后,春風開始講述江夏那段沒皮沒臊的生活。春風還尚存理智,少兒不宜的地方他一句話帶過。奈何酒精上頭的鳳凰姑娘不依不饒的追問,于是話題越來越寬,尺度越來越大。
鳳凰姑娘被這樣的話題撩撥地心癢癢,率先進入了你不找我我找你的寡婦階段,酒喝著喝著就坐到了春風的身邊。酒精對中樞神經系統的抑制作用,讓鳳凰拋去了羞澀、矜持、道德感和抑制力,她把一向堅持的品性拋到了腦后,想在今晚放縱一回。
春風從來不知道坐懷不亂四個字是怎么寫的,女人給點暗示,他就寬衣解帶。他醉酒度已達到七八分,顧不得去想面前女人的身份以及始亂終棄的后果。
這夜,兩個醉酒的男女滾到了一張床單上。噓噓一直用遲鈍的頭腦在思考一個問題,賤主人和金頭發女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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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該不該去幫助賤主人。好在噓噓是有感恩之心的,她喝過金頭發女人太多的血。而且主人始終處于上峰,壓著女人在打。所以,噓噓全程扮演了一位忠實的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