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朵說:“春風哥哥,我想換個房間,沙漠胡楊林我看膩了。”
春風急忙說:“哥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你也別隨隨便……”
“我想換成海濱浴場。”不等春風說完,梅朵提出了要求。
春風額頭有大量水珠滴落,不知其中汗水占了幾成。好在話沒說完,不然誤會就深了。
“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拿黑子。”
“咯咯咯……啊啊啊……咯咯咯……啊啊啊……賤賤……啊啊……主人。”浴室里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
春風急忙關閉了對講系統。他從背包里取來黑子,打開房門。梅朵姑娘正滿地打滾呢,見春風出來,學著噓噓的口氣說:
“咯咯咯……賤賤主人……啊啊啊……哈哈哈哈。”
不知是不是燈光的原因,春風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黑,紅的時候比關公,黑的時候賽包拯。
“噓噓在鬧著玩。”春風無力地解釋道。
“咯咯咯……賤賤主人……不是……隨便的人……哈哈哈。”
“關門,送客。”春風作勢要回。
梅朵立刻跳起來,撒嬌道:“春風哥哥,別啊。和你打個商量,你授權把黑子借我一晚上,我守口如瓶。”
春風不相信,這姑娘的八卦精神,都要直追小徐嬸嬸何賽花了。相信她,不如相信母豬會爬樹。但春風也別無選擇,噓噓的表演太投入,隔了這么老遠,還能隱隱聽到她在咯咯咯……啊啊啊。黃泥巴掉褲襠,春風今天是別想洗清了。
梅朵帶著開鎖匠黑子開開心心走了。春風也釋然了。如果梅朵管不住嘴,傳進鳳凰的耳朵,正好讓她對自己徹底死心。
關上房門,春風莫名覺得空落落的。他覺得自己病了,曾經的他是何其灑脫的人,人在花叢走,片葉不沾身。無論對陳安妮,還是王蓓蓓,何曾患得患失過。
咯咯咯啊啊啊的聲音由遠及近,噓噓不見賤賤主人回去,找了過來。
春風長嘆一聲:“噓噓啊,我很不爽。”
“不爽”二字就像個停止鍵,噓噓不再咯咯啊啊了。她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小心地把自己挪到主人身后,揉肩敲背。對自家的女仆,春風完全生不起氣,他輕柔地對噓噓說:
“去給我暖床,我想睡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