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很翹的。”殷老板說他有幸見過一次山雪然,除了胸部的缺憾,全身上下的確找不到一點毛病。他還說魅祖很癡迷于生育,一年要生兩胎,算是超級生育機器了。生下來的小魅都活不久,短則一兩天,長則一周,都沒活下來。
“你怎么了解地那么清楚?”駱有成警惕地問。
殷老板毫不避諱地說:“我曾經是鬼窟的股東啊。鬼王就是用魅祖來說服我的,讓我看到了以另一種生命形態延續的希望。”
殷老板說他為了入股付出了大量的生產資料和設備。但幾年之后,鬼王秦廣宇依舊在用魅祖山雪然忽悠人。生命延續的研究項目停滯不前,倒是抓了許多人,制造出各種稀奇古怪的怪物。
對殷老板來說,魅至少有個人樣,也有智商。盡管冷冰冰地沒有感情,還是雌雄同體,但為了生命延續,還在他的可接受范圍。但魑魍魎算個什么鬼?消耗大量人口,弄出了這么多不倫不類的怪物。殷老板有了撤資的念頭。
“你也贊同用活人做實驗?”駱有成有些憤怒。
“我不是好人,但也有底線。為了人類繁衍,小的犧牲我能接受。但波及面這么廣,對此我零容忍。”殷老板像個坦坦蕩蕩的小人。
“為什么犧牲的不是你?”駱有成抬杠。
“如果我一無是處,我會選擇犧牲。但我活著,卻能讓更多人看到希望。”
這番話說得大義凌然,駱有成差點找不到話反駁。他問道:
“那么你的希望是什么呢?恐龍?改造人?還是猴子?”
“這是機密,”殷老板故作神秘地說,隨后他挺直了身體,驕傲地說道,“短則十年,長則二十年,你就能看到結果。全人類都會為此感謝我的。”
駱有成不說話,他無法去質疑別人的機密。
殷老板又說:“話題扯遠了。鬼王要用更多的人來創建他的怪物世界,但我必須保住目前的人口基本量。有人,我的所有努力才有意義。人死光了,我的成果給誰用?”
駱有成不知道殷老板所謂成果、機密、希望是畫大餅還是畫油條,他覺得插不上話,索性繼續閉口不言。
“他不允許撤資,我在緬地和他打了一架。你猜,誰贏了?”
“他贏了。”駱有成說。這事沒有猜的價值,如果殷老板與鬼王實力相當,一來可以跳到明面上和鬼王叫板,二來也不需要費盡心機地尋找幫手。
“沒錯,他贏了。”殷老板坦陳,“你哥在滇、貴看到的魑魅魍魎,都是殘次體,是鬼王想讓別人看到的。我和他打過仗,他有一支精兵。你猜那一仗,我們的戰損比是多少?”
“多少?”
“1:600,我方慘敗。”
“多少?”駱有成跳了起來。
他殺魑魅魍魎,雖不能說砍瓜切菜,但還算輕松。在駱有成眼里,所謂魑魍魎不過是個子大點的菜雞。相對于鬼王,駱有成更忌憚擁有核武的殷老板。橡膠島之戰,有天幕的保護,才拿到了170的戰損比。如果計算因病毒感染的死亡人數,戰損比只有68。
“鬼王為什么要讓殘次品進入他人的視野?他們又是怎么做到這么高戰損比的?”駱有成的聲音微微發顫。
殷老板長嘆一聲,娓娓而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