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瑩不太禮貌地在阿慶身上捏了捏,吃驚道:“不會啊,摸起來和真人一模一樣。”
駱有成更驚訝:“怎么可能?AGI管理委員會不是不允許制造仿生智能嗎?”
AGI管理委員會是舊紀元專門負責管理人工智能的專業委員會。由于在科技復興時代曾經爆發過多起人工智能針對人類的恐怖襲擊,AGI管理委員會不僅為人工智能制定了近千條底層規則,而且還規定嚴禁參照人類形體制造仿生人。
阿遠說:“主人,我們從未出過地宮,也不會讓除了主人、主母之外的人發現我們的存在,除非有主人授權。”
駱有成知道“舅爺爺”更喜歡有情感的人類仆人,比如水岸莊園的主宅里,就沒有一個智能家政。分散在各地的城堡、莊園、別墅,由于不常住,倒是大量使用了智能。
駱有成是頭一次見到仿生人智能。或許是因為地宮安保級別高,“舅爺爺”也不這里待客,所以才在地宮里違規使用了仿生人智能。
“主人……”阿遠停頓了一下,遲疑的問道,“老主人是不是已經……我們有二十二年沒有見過老主人了。”
駱有成立刻傷感地說,“是的,舅爺爺、舅奶奶和表舅表姨都不在人世了。”
阿慶和阿遠呆立半晌,抱頭痛哭起來。駱有成驚愕到無以復加。AGI管理委員會制定的底層規則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人工智能不可擁有自我覺知。也就是說,人工智能是不能有情緒的。阿慶和阿遠兩個仿生人,是有人類情感的。
這時,阿慶和阿遠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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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了哭泣。阿慶說:
“最后一次接到老主人的指令,是在2655年5月15日23點15分。老主人讓我們守護好地宮,他的老師吳廣旭或許某一天會來接手,但他并沒有解釋發生了什么事。”
“吳廣旭將所有權贈與了我。”駱有成說。
阿慶和阿遠同時點頭,資產的交接十分清晰,他們已經認可了產權的轉移。
駱有成又問:“你們對外界的情況一無所知?”
阿遠說:“從網絡上得知,外界爆發了瘟疫。我們聯系不上老主人,他的社交平臺帳號處于休眠狀態,公司內網也沒有發布任何信息。我和阿慶都猜到了結果。互聯網絡徹底中斷后,我們陷入了信息孤島。”
“你們早有猜測,怎么還哭得這么傷心?”
阿慶提出了聽起來有點傻的反問:“你們人類不是習慣用哭泣表達傷感和不舍嗎?”
這個問題讓駱有成無法作答,看起來,兩個仿生人似乎是為哭而哭,他們的哭泣只是對人類情感表達的一種機械模擬,經過智腦計算后反饋給肢體的某種行為表現,并不屬于真正的人類情緒。
盡管如此,“舅爺爺”制造兩個仿生人智能,依舊是踩了管委會的紅線。據駱有成所知,每一顆智芯,都要通過AGI管理委員會的審核,才能獲得配額指令。“舅爺爺”是怎么騙過管委會的呢?面對這個疑問,阿慶說,地宮里就有一臺生產智芯的高端光刻機,以老主人的駭客能力,獲得配額輕而易舉。
駱有成覺得“舅爺爺”玩火玩得有點大,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去碰觸其他紅線,他試探著問道:
“你們倆在地宮里不覺得寂寞嗎?沒有制造一些同類陪伴你們?”
阿慶遺憾地說:“老主人不允許,除非主人……”
“我聽舅爺爺的。”駱有成急忙打斷阿慶的話。
這個仿生女智能主觀上是有創造同類的愿望的,只是礙于規則和老主人的限制無法實施,這樣的想法很危險。駱有成慶幸舅爺爺沒有破壞“人工智能不得自行繁衍”的規則。規距壞得越多,情勢就會越發不可控,舊紀元人工智能的恐襲事件就是前車之鑒。
“好的,主人。”阿慶和阿遠沒有流露出任何不滿,他們畢恭畢敬地將駱有成和柳瑩請上了懸浮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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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腰傷很重,躺了近三周。我眼睛不太好,躺在床上用手機碼字極其傷眼。所以,大半的時間,我都是在腦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整理著思路。直到本周,才能半躺著在床上用電腦碼字,效率不高,這些天零零星星碼了一些章節。沒有立刻更新,怕后期更新跟不上,我也不想再出現斷更,存稿算是給自己留下傷愈恢復的緩沖期。斷更大半個月,很愧疚,抱歉,請書友們諒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