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石,是你們的審判官,你們可以叫我石判官。”
一個長著鷹鉤鼻的人膽子很大,他沖石巖山吼:
“我們到底犯了什么罪?為什么要關我們?快放我們出去。”
石巖山說:“放可以,如果你所在勢力被剿滅了,我可以做主把你放出去。說吧,你屬于哪支勢力?”
鷹鉤鼻大吼:“你們要毀滅升平鎮,我就知道你們不安好心。鄉親們,我們和他們拼了。”
沒人響應他,其余二十人集體保持緘默。這些人是奸細不假,平日里也相熟,但從屬不同的勢力,并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想擰成一股繩很難。在沒有摸清情況的時候,做個安靜寡言的人,是最好的選擇。
“你想倒打一耙?你也得認清形勢啊。這里,我是話事人!”石巖山大聲說,“實話告訴你們,升平鎮的鄉親不會到這里來,他們會遷往美麗的世外桃源,遠離苦寒,遠離戰火。”
鷹鉤鼻嘿嘿笑道:“意思是他們去天國了?我就知道你們沒安好心。”
石巖山也跟著嘿嘿笑:“對你們這些奸細,我們確實沒安好心。普通百姓,我們對他們可好著呢。你知道和你們同來的那批鄉親在做什么?在吃飯,在喝酒,在唱歌跳舞。等客機返回,我們就會把他們送走。對了,我可以告訴你們一個秘密。”
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就連鷹鉤鼻也不說話了。
“這里不是安置點,是我們布置的戰場。多虧你們把消息發出去,不然這仗沒得打。我在想,要不要替你們向先生報功,或許你們能得到寬大處理。”石巖山就這點惡趣味,他非常喜歡看到絕境中的敵人陷入更深的絕望。
有一大半人頹然坐倒在地,面如死灰。就連很淡定的幾位,也加入了這個行列。但總有不死心的,一個精瘦的男子喊道:
“我是后橋的,后橋絕不會攻打升平。”
石巖山直視他的眼睛,“后橋不會攻打,但后橋會向鬼王告密。你們和升平同為守護者勢力,卻助紂為虐,你們最該死。”
另一人說:“我是蓮都的,但我是被逼的,我的孩子在他們手里……”
“你想用數千人的性命為你孩子贖命?你以為你是誰?誰給你的權力?”
沒人再敢申辯,牢里的人就沒有清白的,抓他們,自然是有了證據。鬧得最兇的鷹鉤鼻問:
“你們是怎么發現我們的?”
石巖山指著鷹鉤鼻,然后一個個牢房點過去,“你們這些人,一下飛機就迫不及待地放屁,臭不可聞。你們以為我們的偵測設備是擺設嗎?也不知道你們的勢力是怎么訓練你們的,一點特工的基本素養都沒有。抓你們一點成就感都沒有,真他媽想揍死你們。”
石巖山的體魄這些年越發魁梧,就算他不動手,也非常唬人。一部分奸細很自覺地退到牢房深處,縮進了角落。
鷹鉤鼻還不死心:“就我們這些人?”
“小小的升平,特工占了百分之一,還嫌少了?對了,還有一個,因為暴力抗法,在醫療艙里躺著呢。”
“我的意思是說,為什么我們這些人會恰巧都分在第一批?”
石巖山可不愿意這些人死得這么明白,他陰陽怪氣地說:“開動腦筋,猜猜猜!猜對有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