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今天沒有參加訓練,他在自己的公寓里發呆。自從噓噓開始覺醒后,他再也沒去找過陳安妮或者王蓓蓓。他認為自己已經浪子回頭,此生僅噓噓足以。當流言撞入他的耳中時,他遭遇了人生第一次雷劫。紫霄神雷從天而降,把他炸得外焦里嫩。
他坐在床邊潸然淚下。感應到他的情緒,噓噓從他的身體里鉆出來,有些手足無措。
“賤賤主人,不哭。”沒有熟悉的咯咯咯,死鬼女人向著活人的路邁出了一大步。
春風把頭埋進噓噓的胸口,鼻涕眼淚糊了對方一胸。
“噓噓,我該怎么辦?我以為我心里沒有她的,可……可……”
噓噓把春風橫抱起來,坐到床邊,把春風擱在自己的腿上。
“賤賤主人,噓噓在,不哭。”
春風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摟著噓噓的脖子,嚎啕大哭。
門鈴卻在這時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噓噓受了驚,biu地一下,鉆進了春風的身體。猝不及防的春風吧嗒一聲,落到了地上。顧不得屁股上傳來的疼痛,他像彈簧一樣跳了起來,抓過被單擦了臉。隨后一邊揉搓著臉頰,一邊讓智能調出室外的監控。
“啊~呀呀。”春風一溜小跑向大門跑去,等他站到門后時,已經換成了日常系的嬉皮笑臉。門自動打開,商士隱走了進來。春風向他師父鞠躬,“師父好。”
商士隱皺眉看了春風一眼,背著手,跺著方步往屋里走。別看商士隱在先生面前很狗腿,在許多人面前,尤其是自己徒兒面前,他還是很喜歡拿大的。現在輪到春風狗腿了。
春風屁顛屁顛地跟在身后,“師父是想念徒兒了?還是想念徒兒從永樂鎮酒窖順回來的私藏?”
商士隱沒有回答,他轉身看著春風,盯得春風渾身發毛。
“有傷心事?為情所困?”
“怎么可能呢?就我這副千錘百煉的花花心肝肚肺,能困住我的情網,過去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你的表演過于浮夸,少了匠心。你只有在做了虧心事或者想掩飾什么的時候,才會表現地這么刻意。”商士隱鼻翼動了動,“我聞到了酸番茄的味道,哭了?”
春風頹然地低下頭:“師父懂我,什么都瞞不過您。”
“被你瞞過了還怎么做你師父?為了鳳凰?”
“不……”春風想抵賴,看到師父如炬的目光,縮了縮頭,“是。”
“你倆是在找巫大胃的那大半年擦出的火花吧?上床了?”
“沒。”
“狗東西不說實話,為師幫不了你。”
“是。”
商士隱大怒:“既然上了床你還裝作什么事都沒有?主母的妹妹你都敢玩?你是想讓先生把你摔成泥?還是讓米大人給你做手術?或者讓師父清理門戶?”
春風撲通跪倒,抱著商士隱的大腿,“師父饒命,是她不要我負責的。”
“你刮陣風就能綠一片的人,女人見少了?你不知道她們最喜歡口是心非?不讓你負責你就真的撂挑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