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商士隱干笑了一聲,轉移話題:“先生收了個侄女,能穿墻。我們就這么進來了。”
春風說:“拉進沙塵啊。”
“想都別想。”商士隱又把巴掌舉起,想想又覺得這巴掌沒道理可講,收了回去,“先生的小寶貝,咱們無緣。”
……
相比監控室,臥室就太寒酸了。不到三十平,一張床、一張沙發、一個茶幾以及一個內嵌式壁柜,角落有一個用玻璃隔出的洗手間,僅此而已。
賈旦在床上扯著呼嚕,睡得正酣。看見這個半禿男,駱有成就氣不打一處來。一股意念力裹住賈旦的身子,把他提了起來。賈旦驚醒了。
賈旦是最懂道理的人,尤其是硬道理。兩年半前,他躲在地洞里,可以讓全息影像表現地很猖狂。但現在小命捏在別人手里,立刻認慫。
“好漢饒命,您想劫財劫色,我都可以滿足您。”
小花癡叫道:“長那么丑,還想二爸劫色,好不要臉哦。”
賈旦觍著臉笑:“小姑娘看人的眼光真好,我這人最不要臉。”
小花癡在肚皮上拍了一下:“大姐,這里有個不要臉,你想不想打?”
老大消消火當即從小花癡身體里跳了出來,只看了一眼,當即罵道:“果真長得不要臉,姐妹們,都出來扁他。”
小蘿莉一個接一個跳出來。賈旦吃驚地長大嘴巴,末世出現小姑娘本就是稀奇事,這還出現了五個一模一樣的。他試探著問駱有成:
“克隆的?”
駱有成沒有理他,寶貝侄女想打人,哪有不允的道理?他對消消火和削一刀吩咐道:“這個人,二爸還有用。你們不要用全力。記著,留他一條狗命。”
賈旦急得大喊:“這位兄弟,等等。我看兄弟很面熟,莫非我們是故交?”賈旦沒有認出眼前的胖子是他兩年半前的俘虜。
駱有成啐了一口:“當你故交,得倒八輩子血霉。老大,動手。”
駱有成把賈旦放回了床上,小蘿莉們紛紛跳了過去,拳打腳踢。消消火和削一刀果然聽話,都收了力。打著很痛,但又不至于打出內傷。小跳蚤屬于防御性人才,拳腳基本上是撓癢癢。
小花癡專撓賈旦的臉,在上面留下了好多血印子,“你這丑鬼,教唆二爸劫你的色,壞透了。”
小糖豆則發出了桀桀的怪笑:“我是地獄來的鬼差,專鎖丑鬼和色鬼。我有一把驚魂刀,送你去地府做太監鬼。”這壞丫頭用上了聲波攻擊。
這話反正不像三四歲的娃說出來的,駱有成卻樂呵呵地聽著,沒有糾正她們的意思。除了小花癡,寶貝侄女們都有大學生的學識,話說得成熟點沒什么大不了的。
賈旦受到**和精神的雙重攻擊。尤其是小女孩桀桀的笑聲,讓他胯下先熱后轉涼,本就難看的臉,因為扭曲變得更丑了。
駱有成讓小侄女們折騰了十多分鐘,才讓她們退回來。
賈旦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這是消消火和削一刀的功勞。他的胯下濕了一大片,涼颼颼的,這是小糖豆的業績。臉上的血印就像被風吹亂的柳枝,是小花癡的作品。
“好漢,我們無冤無仇,為什么……”賈旦身體哆嗦著,狐疑地望著駱有成,忽然,他眼睛睜得老大,“你是駱……不可能,你已經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