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又高高揚起,落下。一名白種人士兵痛呼起來。
“你們挨鞭子不怪我,要怪怪你們上司。”
士兵:“……”
軍官:“……”
駱有成又一鞭子:“現在唯一能救你們的是你們老板,聯絡不上殷老板是誰的錯?”
黑人士兵:軍官:“……”
駱有成又給了黑人一鞭子,“欺負我聽不懂英語?”
黑人士兵:“……”
鞭子起起落落,一會兒工夫,一半的人挨了鞭子。現場比殺豬場還熱鬧。軍官看明白了,這個臟兮兮的泥豬就是在找借口揍人。他大吼道:“夠了,你到底讓我做什么?”
駱有成不理他,繼續揍人。等所有人都挨了鞭子,他心里終于舒爽了。意念力一收,裹在鞭子里的草葉紛紛揚揚落在指揮官的頭上,給他戴了頂綠草帽。
“這就是不聽話的代價,說,要不要聯絡殷老板?”
軍官:“……”
駱有成看他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覺得有點可憐,說道:“算了,我不打你了。告訴我投影儀放哪兒了?我讓人去拿。”
軍官平復了一下心情,很生硬地說:“我辦公桌上。”
“誰知道哪張是你的辦公桌?”
駱有成最見不得明明做錯了事還脾氣死硬的家伙。沒指揮官下令士兵會開炮?不開炮小糖豆怎么會弄個巧克力護罩?沒有巧克力護罩他會搞得像現在這么狼狽?這個邏輯沒毛病,按這樣的推理,罪魁禍首只挨一鞭子太少了。可他剛剛說過不打了。
駱有成很討厭自己的仁慈。仁慈就仁慈吧,不該向他承諾。堂堂書院先生,金口一開,覆水難收啊。好惆悵啊,好想揍他。
人在窘境多有急智。駱有成有了主意,一股意念力突然撞向軍官的小腿。軍官站立不穩,身體前撲,臉結結實實地貼在地上。所幸是草地,不是太嚴重,鼻子出了點血,嘴唇磕破點皮,稍微有點腫。
軍官爬起來大叫:“不是說不打了嗎?”
駱有成:“我不打你,還不能摔你嘍?”
軍官:“……”
消消火在背后扯了扯二爸的衣服:“二爸,摔也是打的一種方式。”
“有這么個說法?”駱有成陷入沉思。
軍官向小姑娘投去感激的眼神。
駱有成目光一凝,手向軍官一指:“老大,扁他。”
軍官愣住了。
駱有成獰笑道:“我是說過我不打你,但別人可以打你。”
消消火沖了出去,干脆利落。軍官心想三四歲的娃娃也就能撓癢癢,倒沒在意,甚至有個念頭在他腦子里一閃而過,要不要趁機抓住這個女娃娃當人質?他也只敢想想,他不認為懸浮在空中的電磁槍電磁炮是個玩笑。
突然,他瞳孔猛地一縮。小姑娘跳起兩米多高,一只粉嫩的拳頭向他砸來。他想起了被打暈的下屬,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駱有成幽幽道:“老大,悠著點,千萬別打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