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板忍無可忍,也顧不上兩個班士兵的命了,更不要說客套禮儀。他怒道:
“駱遠成,你什么意思?三天兩頭到我的地盤搗亂?”
駱有成無辜地說:“這可不能怪我。上次跟你約定,只要在你家的地盤上標上你們公司的標識,我們的人保證不會踏足。可這里哪有標記啊?”
殷老板一時語塞,他在這里派駐的是機動部隊,隔一兩年就換個地方。現在藏地幾乎沒人了,早在十多年前,大部分幸存者就遷往了平原地區。誰曾想駱遠成居然能找到這里,精準地把他的導彈部隊一鍋端了。最終,他還是提出了質疑:
“你敢說你不是蓄意的?”
駱有成不敢說自家的別院就在五公里外,他擔心自己家被殷老板的人挖了。于是他真誠地說:
“如果我說是來旅游的,你信嗎?”
殷老板:“信你才怪了,專門跑我家地盤上旅游。”
駱有成想證明自己確實是來旅游的,左右一看,發現人證都不在。兩個丫頭好像又跑到山洞里玩了。至于柳妹子和另外三個丫頭,則在一公里外貓著呢。駱有成給柳瑩發了條信息。
“我家人一會兒就過來,到了你就知道了。”駱有成理直氣壯地說,“你倒是問問你的兵,我們在河溝里散步呢,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就朝我們開炮開槍。幸好老子膘厚,要是傷了我的家人,你恐怕連聯絡這些士兵的機會都沒有。”
“錢周,怎么回事?”殷老板看向錢周。
指揮長錢周見老板和這個叫駱遠成的人似乎很熟,稍稍有了點底氣,他解釋說:
“我們在這里駐守一年多,別說人了,野獸都很少見到,要打獵都要跑很遠的地方。突然看到河溝里有人,還是能飛的異能者……”錢周大致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下,瞥了一眼駱有成,又心虛了,“對不起,是我們反應過度了。”
駱有成:“你為啥叫錢周?”
錢周:“我爸姓錢,媽姓周。”
駱有成:“你爹媽這么任性的嗎?取了這么欠揍的名字,不揍你揍誰?你挨這頓打,不冤。要怪怪你爹媽去。”
錢周:“……”
殷老板干咳一聲:“我手下人不懂事,我代他們向你賠個禮。但你出手也太重了吧?”
駱有成:“錢周,做幾個俯臥撐給你老板看看。”
錢周:“……”
駱有成說:“我和你家老板是盟友,這關系到我們兩家安定團結、互信互助。”
同時,他向錢周傳音入密:“你要敢偷懶耍滑,或者在你老板面前賣慘,老子分分鐘整死你,反正你老板夠不著。”
錢周嚇得一哆嗦,急忙趴在地上做俯臥撐。駱有成不說話,他就一直做。他做到五十個的時候,駱有成依舊沒發話,殷老板開口了:
“行了,我知道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