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對一個人笑,但他不在了。在其他人面前,我的確面癱。”
“對女兒也不笑?”
“她有她父親的笑就夠了。”曲丹茜的語氣中夾雜著不滿和醋意。
這個變態女人,連女兒的醋也要吃。難怪陳思然在她手下活不下來。
駱有成問:“你說的賤人,是不是陳思然?”
曲丹茜糾正道:“山雪然。”
駱有成:“她不聽你們的話?”
曲丹茜:“兩年前開始,不太聽話了。她恢復了一部分人類記憶,同時也覺醒了魅的自我意識,身材也在發生變化。廣宇說在她身上看到了治愈我的希望,我們也就不再讓她拋頭露面了。”
“她在這條船上?”
曲丹茜點頭應是。
駱有成說:“我猜她被改造成魅和你有關。”
曲丹茜很坦白:“是我親自為她注射的藥劑。”
駱有成問:“聽說她是魅祖,而且很能生?她生的小魅都夭折了?”
曲丹茜說:“是夭折了,有一半是我殺的。”
這個妒婦心狠手辣,占有欲令人發指,情敵變成魅了都不放過。不過也反應出她對鬼王很癡情。
駱有成不禁在心里吐槽,秦廣宇何德何能?騙子、混混而已,居然讓兩個女人對他死心塌地。這個男人對她們有做了什么?一個女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改造成魅。當他遇到危險時,又拋下另一個,跑路了。即便如此,曲丹茜依舊癡心不改,太扯淡了。
“這么說,小魅是有可能長大的?”駱有成繼續問道。
“不確定。其他魅產的崽都不能存活。她算特例,她的后代至少比其他的魅崽活得長,能不能長大不知道,我也不想驗證。”
“如果魅崽長大了,你們對股東勢力不也有交代了嗎?他們也不至于和你們對抗。”駱有成覺得這個女人思路怪怪的。
曲丹茜搖頭:“沒有忽悠的必要了。他們搞到了生殖技術,不再向我們提供實驗體。我們很缺實驗體,他們很合適。”
駱有成問:“所以至始至終把他們當工具人,從未想過回饋?”
曲丹茜說:“只要我們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管其他人做啥?我巴不得這世上只有我們一家人,相親相愛,長相廝守。”
“自私到骨子里的女人啊!”駱有成感慨道,“人固有一死,等你們死了,你們的女兒還要孤獨地生活幾十年,你們為她考慮過嗎?”
“誰說幾十年?”曲丹茜反駁道,“你不覺得我和廣宇都看著很年輕嗎?我們六十多歲了,但我們都有長壽基因,這是病毒給我們的唯一饋贈。我們至少可以活八百歲以上。”
駱有成心里mmp,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真特么有道理。他嘲諷道:
“長壽基因也不能保你們長命,你想到過嗎?”
“走上這條路,就設想過無數種死法。怎么死無所謂了,至少我們活著的時候很年輕。多少老年人要羨慕我們?”
“走上這條路,你心里從沒有過懺悔?哪怕對數百萬計受害者一點點的歉意?”
“為什么要懺悔?他們是我什么人?”
和這個女人說話,駱有成不時會有抽她幾巴掌的沖動。偏偏她說話還理直氣壯,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理所當然。駱有成很想盡快結束談話,送禍害上路,但很多事情還沒搞清楚,他只有忍著。
駱有成:“對魑魅魍魎的命令都是從這個指揮艙發出的?它們也有生物芯片接收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