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有成閉著眼問:“白議員看什么呢?我臉上有朵花?”
白佑民說:“駱先生讓我想起一個人。”
“誰?”
“陳友洛。”
駱有成心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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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驚,他以陳友洛的名義四處曬娃的時候,留的是絡腮胡,并且讓小妖嫂子幫他畫了妝,年紀比現在看起來要大了不少,五官與現在也有很大的區別。除了身材,他不認為現在的他和陳友洛有什么相似之處。
白佑民說:“我擅長辨形,駱先生可還記得,您每次說出一種果實的形狀,我就能判斷出它是哪一種植物,即便是變異的。”
聽白佑民的口氣,是認定駱有成就是陳友洛了。
駱有成回憶了一下,還真是這么回事,當時他認為白佑民是學農林學或藥材學的。
事實上,白佑民在大學也的確學的是農林專業。他有一項與生俱來的本事,他能將兩個看似不相關的植株聯系到一起,而鑒定的結果往往是這兩種植物屬于同一個科,分屬不同的屬。
白佑民的理想職業是做物種鑒定師,但他學業平平,一棵普普通通的學草,沒考上研究生,大學畢業后到玉象風景區做了一名管理員。
“我分辨形狀,不僅對植物,也對動物和人。”白佑民繼續說。
駱有成沒有從白佑民那里感受到惡意,他讓意識囚籠幫著看看對方的意識——其實他更想自己看。
意識囚籠回饋白佑民這人不算壞,是聯合議會里難得的好人。以前在玉象也就搞搞后勤,同情心也是有的,暗地里還幫過不少人。白佑民在駱有成上一次來聯合議會談判時,就認出了他,一直沒聲張,悶在心里。
聽到這里,駱有成就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這是你的異能?”駱有成問。
白佑民說與生俱來的辨識能力,和異能無關。他的異能拿不上臺面,能做到玉象副主任的位置,僅僅是因為他是一個好管家。意識囚籠也確認了這一點,白佑民將玉象的內務管理得井井有條。
駱有成又問:“你對我有所求?”
白佑民說:“我看駱先生的五個孩子都非常健康。駱先生和夫人也沒有服用孕育液帶來的后遺癥。我想,先生一定掌握了其他孕育技術,或者已經解決了孕育液的副作用。”
駱有成想了想,沒說實話:“這五個孩子的基因都做過重組和編輯,耗費了一年時間。我夫人有凈化體質,至于我……”
駱有成的頭發和胡須開始快速生長。
“你看到了,我能控制毛發。所以,我們解除孕育液副作用的方法沒有普適性,不能推廣。”
白佑民看著駱有成的頭發和胡子變戲法一樣快速收回去,頹然地做到草垛上。他問:
“駱先生既然有孕育液,為什么要引導我們去收集中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