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癡,你怕嗎?”
小花癡老老實實的說:“我怕,但二爸會保護我的,對嗎?”
駱有成摸了摸小花癡的腦袋,承諾道:“二爸絕不允許他們傷害我的寶貝們。”
小花癡抓住了駱有成的手,挺起小胸脯,斗志昂揚地說:“我們去打壞蛋。”
“等等。”駱有成抽回手,從黑戒中又取出一頂小圓帽,戴在包著頭巾的美美頭上。現在小狒狒有了三重保護,駱有成用超低頻波模擬的心門、頭巾和小圓帽,每一樣都能防止意識入侵。
他對美美說:“進去以后,盡量躲在高處,用你的催眠能力干擾他們。”
小狒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駱有成抱起美美,牽著小花癡的手,向厚重的大門走去。
……
這是一個非常寬敞的房間,與大門一樣,內里的裝修是歐洲中世紀風格。屋子里很黑,窗簾嚴絲合縫,密不透光。電子火焰在墻壁上的裝飾“油燈”里跳動著,宛如鬼火。昏黃和黑暗是房間的主色調,唯一的亮色是燃燒的壁爐。
壁爐前站著一個人,背影瘦削,比駱有成高了小半個頭,穿著一件中世紀燕尾禮服。
駱有成心臟停跳了半拍。這與他在幻夢中看到的場景一模一樣。近親情切,駱有成忘記自己來的目的,他只想哥哥轉過身,讓他能看看哥哥的臉。他嘴唇哆嗦著,一聲“哥哥”被卡在了喉嚨里。
“是爸爸嗎?”小花癡先發聲了,接著消消火、削一刀、小跳蚤和小糖豆紛紛從小花癡的身體里跳出來,怔怔地看著男人的背影。
男人把自己站成了雕塑。駱有成和五個小蘿莉也把自己看成了雕塑。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久到在場的人都忘記了時間,久到在場的人忘記了自己是在現實還是在夢境。
窗簾滑動起來,如同拉開了舞臺的大幕。陽光野性十足地跳到室內,駱有成和五姐妹不得不瞇起眼,并抬起一只手擋在額前。小狒狒美美不明所以,也舉起了自己的小猴爪。
燕尾服落到了地上,男人也開始慢慢轉身。一切就如幻夢中預演的。
來了,來了,駱有成在心里念叨著。
在駱有成和五姐妹的殷殷切切的期待中,身穿西裝馬甲的男人終于把身子轉了過來。他很年輕,右耳垂上有一顆大痣,眉眼上和駱有成有幾分掛相。與駱有成在幻夢中看到的一模一樣,年輕人的胸口掛著核桃吊墜,額頭佩戴著鑲嵌心石和靜念石的抹額。
“哥哥。”駱有成囁嚅著。
“爸爸。”
和駱有成的將言不敢言相比,小丫頭們喊得格外得大聲。她們扭頭看向駱有成,只要二爸點頭,她們就會沖向爸爸。來到這里,她們更愿意聽從二爸的指揮。雖然爸爸賦予了她們生命,但與她們在一起的時間,總共不超過三個小時。她們與二爸相處得更久,更為親近。
此時,她們的二爸眼里卻只有面前的哥哥,看都沒有看她們。她們的爸爸眼里也只有對面的弟弟,也不看她們。她們幾乎雀躍起來的步子被定在了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隗逄臨沖著駱有成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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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開啟核桃掛飾,想了想,又放下了。他指著五個小丫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