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升回到酒店,進電梯前還聞了聞身上有些硝煙味,不過也沒怎么在意,因為在夫子廟逛街時,本來就沾染上了一點。
剛才在東大女生宿舍樓下放煙花的就是他了,其實也沒什么太多的念頭,只是為了“一碗水端平”罷了。
分手了也得端平!
進入房間以后,沈幼楚還在織毛衣,她的生活方式很簡單,輕重順序就是家→朋友→事業,陳漢升無疑是構成家的最重要因素。
“我原來想買回來吃的,后來想想屋子里會有味道,所以就在店里吃完了。”
陳漢升下去花了20多分鐘,手上還是空空的,不過他理由也是信手拈來,而且有理有據。
“唔~”
沈幼楚點點頭,她是絕對想不到,陳漢升還能專門去東大樓下騷一圈。
“我去洗澡了。”
陳漢升想了想還是得自己先洗,這樣才能假裝要關燈睡覺,催促著沈幼楚去洗澡。
于是,他從衣柜里拿出五星級酒店的一次性睡衣,哼著歌進了衛生間洗漱,過了一會就擦著頭發出來了。
“沈幼楚。”
陳漢升提醒道:“你也去洗澡吧,我眼睛好困要睡覺了,衣服明天再織吧。”
“噢~”
沈幼楚聽話的站起來,陳漢升得意的挑挑眉毛,翹著二郎腿翻閱wap新聞了。
沈憨憨洗澡時間要長一點,陳漢升“校園春色”都看了好幾頁了,這才聽到衛生間開門的聲音。
“嗬嗬~”
陳漢升興奮的抬起頭,不過直接傻眼了。
沈幼楚還穿著逛街的那套羽絨服和長絨棉褲,要不是頭發有些濕,好像都沒洗過澡一樣。
“你怎么還穿著外套啊。”
陳漢升很奇怪:“一次性無菌睡衣很干凈的,屋里也有空調,不會著涼的。”
“嗯······”
沈幼楚嘟了嘟小臉,半響后才結結巴巴說道:“不,不習慣。”
“不習慣?”
陳漢升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終于明白原因了。
這種睡衣長度到小腿,前面也沒有扣子,只有一根帶子系在腰間,隨隨便便就露出身體的很多部分,別人可能不會在意,偏偏沈幼楚是那種在家穿睡衣都要遮住腳踝的超級傳統女性。
“草率了,這一點沒想到啊。”
陳漢升心里嘟囔一句。
不過面上,他還是拉著沈幼楚坐在床邊,苦口婆心的勸說道:“有什么不習慣的啊,咱們之間還要見外嗎,我絕對沒有其他心思,就是比較愛干凈,有點潔癖,你這外套多臟啊,怎么可以直接睡床上呢,還是乖乖的換上睡衣吧。”
“我······我可以睡那里的。”
沈幼楚指了指沙發,再看一眼陳漢升,然后迅速低下頭。
“呦呵,嫌我身體臟?”
陳漢升說著就動了手,“嘩啦”一下拉開沈幼楚羽絨服的拉鏈,這個時候她終于意識到了什么,身體又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
“小陳,我,我怕······”
沈幼楚抓著陳漢升的手腕,雖然沒有抗拒,可是非常的惶恐。
“好吧。”
陳漢升只能停下來,輕輕把沈幼楚擁進懷里,撫摸著后背安慰。
當然他的反應能力也很快,除了言語和手上的動作,腦袋里還能想起一個笑話。
“有個女人去看醫生,她說自己和老公結婚兩年了,結婚前老公還挺規矩的,沒想到結婚后就變了。”
陳漢升娓娓道來:“醫生就問女人,你老公怎么變了?”
“那個女人說,結婚以后,老公睡覺時居然想脫自己衣服,直到被狠狠的罵了幾句他才老實,現在兩人已經分房睡了。”
陳漢升繼續說道:“然后那個女人就問醫生,為什么同事結婚一年就有孩子了,他們都結婚兩年,怎么還沒有孩子,沈幼楚你知道什么原因嗎?”
“不知道。”
沈幼楚埋在陳漢升懷里,聲音又柔又悶,非常的可愛。
這個憨憨,看來是聽懂了這個笑話。
“所以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