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升笑了笑,叼著煙離開了酒吧街。
······
至此,陳漢升基本把應對手段都安排好了,剩下的一件事就是見見沈幼楚和蕭容魚。
不過孕期體檢這件事還真說不準,陳漢升又不能催促,就這樣等了三天以后,梁太后和邊詩詩都傳來消息,明天小魚兒準備去省第一人民醫院日常體檢。
第二天上午,陳漢升沒有開著高調的路虎和保時捷,隨便找了輛廠里的普通桑塔納,早早的等在醫院門口。
9點半左右,一輛七座的寬松商務別克緩緩停在臺階下面,緊接著從上面走下幾個熟悉的面孔。
最先走出來的是邊詩詩,然后是梁美娟和呂玉清,最后一個下來的就是蕭容魚了。
因為距離比較遠,又有車身擋著,陳漢升只能看到小魚兒頸部以上的位置,她戴著一個淡粉色的漁夫帽,帽檐低低的蓋住眼睛,筆直的長發沒有系成高馬尾,只是輕飄飄的擱在肩膀上。
“小魚兒對寶寶的愛護做到了極致,她生怕扎頭發引起血流不通暢,所以懷孕后頭發一直散開的。”
邊詩詩以前說過的這句話,再次浮現于陳漢升腦海里,陳漢升稍微打開一點窗戶,點根煙散一散胸口積壓的抑郁。
小魚兒露面的時間很短,馬上就在大家的簇擁下走進了醫院,梁太后還扭頭掃視一眼,應該是想找找陳漢升的位置。
蕭容魚和沈幼楚的懷孕時間相隔并不遠,所以兩人體檢都是差不多的時間,偶爾有前有后,比如今天小魚兒檢查完畢,沒隔兩天就輪到沈幼楚了。
流程其實都差不多的,只不過醫院換了,身邊的人也換成了胡林語和沈如意,依然不變的還是“婆婆”梁美娟。
沈幼楚同樣也戴了一頂帽子,她下車后走了幾步,似乎有所感應,有些疑惑的向后看了看,只是沒有發現什么。
梁太后有些擔心,一直在旁邊勸說,這個小憨包又乖乖的轉身了。
“呼~”
陳漢升長吁一口氣,這種近在咫尺但是又不敢相認的感覺,真是抓心撓肺般的糾結。
幸好,在這人生最艱難的時刻,還有小師妹可以安慰。
看完沈幼楚和蕭容魚以后,陳漢升沒在建鄴多停留,帶上“新秘書”覃英,還有銷售部的負責人崔志峰和幾名下屬,踏上前往韓國的飛機。
建鄴到首爾的距離真的很近,兩個多小時候就降落在仁川國際機場了。
陳漢升透過飛機窗戶望了望,帶著嘲弄的語氣對身邊覃英說道:“棒子首都兩年前還叫漢城,現在就改成首爾了,處心積慮的就是想‘去中國化’,操他媽的!”
“嗯······啊······”
覃英嗓子里嘟囔一下,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還沒找到和大老板正確相處的方式,或者說沒有適應陳漢升這種飛揚跋扈的性格。
下了飛機后,陳漢升把黑漆漆的蛤蟆鏡罩在臉上,一邊欣賞韓國妹妹的人造臉蛋,一邊沿著通道走向到達廳。
身后的崔志峰時不時和覃英交流,提醒她需要備好什么材料,其他年輕員工拖著行李箱,臉上有著出差時的興奮。
快到出口的時候,陳漢升遠遠看見一個“熱烈歡迎果殼電子陳漢升董事長及隨行人員”的中文橫幅,幾個西裝革履的商務人士站在橫幅底下,這應該就是三星特意派來接機的。
對于三星的示好,陳漢升眼神只是一掃而過,反而在接機人群中一面小旗子上逗留很久。
旗子上,也用中文寫著一行字:
月亮很亮,亮也沒用,沒用也亮;
我喜歡你,喜歡也沒用,沒用也喜歡。
······
(今晚7點左右還一章,求個月票,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