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說,這次的信,肯定是真的。
劉云從褲腰帶上,拿出了信。
信上寫著:我想你,等我回來。
這是一封很簡單的信,沒有疑點。
劉云將信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最后確認,這信沒問題。
如果信沒問題,那就是送信人的問題了。
自已去送信,就是一個暗示?
有可能,信上的筆跡,是對方熟悉的。
當他看到了信,就什么都不用問。
他就會明白,寫信人所要表達的意思。
這一招高明!這樣一來,無論是自已,還是日本人,拿到了信,沒有什么用的。
劉云帶著這封信,來到了周軒的辦公室。
“有事?”周軒給劉云做了一個手勢。
那手勢告訴劉云,這辦公室有監聽器。
劉云笑著說:“想請你出去吃飯。”
周軒一扁嘴:“你請客?還不是我買單。”
“等我有錢了,就還給你。”
兩個人出了辦公室。
來到了監獄外面的一個餐館。
坐進了包間,兩人檢查了包間,沒有問題。
這個餐館是臨時起意進來的,不可能有提前埋伏在。
“發生了什么事?”周軒問。
劉云將黃紙遞給周軒,自己則是拿起周軒的煙盒點上了一支煙。
周軒同劉云一樣,將信看了幾遍:“這信看不出來什么。”
“對!問題不在信上,在我身上。”
“你身上?你有什么問題。”
劉云吸了口煙:“我拿著一封信,親自上門。是不是告訴了對方,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對方憑什么相信你?你也不是他們的人?”
“不是有信嗎?這可是親筆信。”
周軒馬上明白了:“這就是他們過去曾經約好的一件事,對方就等命令下達。可下命令的人在牢中。”
這時,有人上菜了。
兩人又改口:“聽說你被女人纏上了?”
劉云氣憤地說:“什么女人,一個妓女。”
“妓女也是女人!他看上你這個小白臉了?倒貼?”
“哪有那好事,那妓女一聽我沒錢,調頭就走了。”
“哈哈哈哈!”
等到菜上齊了,兩人又接著原話說。
“給了你地址沒有?”周軒問。
“給了,我準備下午去。”
“我去打一個電話。”周軒馬上出了門。
等了十分鐘,周軒陪著那個憲兵司令的少佐過來了。
少佐再一次聽了劉云的匯報。
“劉桑,不錯,做出了成績。”少佐端起杯子,與劉云碰出一杯。
“太君,我該怎么做?”劉云請示。
“你就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這封信表面看不出來問題,說不定,信外還有問題。但是,你不要甩開皇軍的跟蹤。有皇軍在,對任務和你的安全都有好處。”
劉云知道少佐說的是黃石路的那次甩人。
“太君,我從不甩跟蹤……保護的。”
少佐點頭:“我們知道,那次被甩的責任不在你。是中方的人故意錯開了我們的視線。這次,他們別想再錯開了。”
吃完飯,又回到了監舍,劉云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