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急了,跑到戴局長的辦公室:“老板,影子被抓了。”
戴局長頭痛起來,找來一處處長,狗屎淋頭,一頓臭罵。
“我們只是想聯系喬澤。”一處處長低聲說。
戴局長跳起腳:“你想立功,卻破壞了我們的計劃。布局好的一盤棋,讓你給毀了。你自己去禁閉室。”
一處處長走后,戴局長喊來肖恩:“想辦法求影子。”
肖恩應出聲,跑出去發電報。
確說劉云在警察局內“思過”,等來了石崖。
“你將情況說清楚嗎?”石崖說。
劉云苦笑道:“太君,那天你也在場。你應該知道,我沒有近那個犯人的身。”
石崖搖頭:“審訊室就那點大,喬澤脫光了衣服,難道你沒看見他后背的燒傷?”
劉云:“傷是看到了,我認為是炮彈削的傷。當時,太君說,那不是炮彈傷的。我就知道這些。”
石崖想了想,確實也是這回事,劉云沒有說假話。
“你知道他的姓名嗎?”石崖問。
劉云還是搖頭:“太君,花名冊在你手上,進來的犯人,只有你才知道他的姓名。”
石崖回憶了一下,好象劉云沒有問犯人的姓名。
不僅僅是喬澤一個人,所有的進審訊室的犯人,劉云都沒有問姓名。
本來嗎,只是查驗身上的傷,問姓名干什么?
這一下子,讓石崖將劉云當作了不知情者。
于是,石崖外去給川原打了一個電話。
川原命石崖放出劉云:“找人盯著他。”
就這樣,劉云被放了出來。
石崖親自送劉云回到了監獄。
而監獄內的那六個參加查驗犯人身體的偵緝隊員,也被關了起來。
石崖依次對他們進行了審問。
結果當然是什么都沒有審出來。
回到監獄后,劉云沒有回家。
因為劉云發現有人跟蹤自已。
所以,他哪里也不去,就在辦公室內吃睡。
周軒看不下去了,拿了幾個菜,進了劉云的辦公室。
“來來,我們兄弟倆喝幾口。”
劉云喝了一口酒,嘆息道:“怎么倒霉的事總是找上我?當初在特務處也是這樣,現在以為好了,結果還是倒霉。”
周軒喝了一口酒:“我們哪天不是提心吊膽的。一不小心,就會落入別人的圈套中。做人怎么這么難呢?”
喝了幾口,周軒問:“你真的不知道喬澤是什么人?”
劉云知道周軒不懷好意:“體檢有一千五六百人,我哪有精力去一個一個地記得誰是誰?你能嗎?”
周軒笑了笑:“我不行!現在監舍關的人,叫的出名字來的,我知道大約十幾個人。”
“就是啊!那個喬澤……對了,他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周軒馬上回答:“剛進來幾天,跟著大抓捕的人進來的。”
劉云叫屈起來:“剛進來的人,我哪知道他是什么人啊。”
心中煩,劉云喝多了酒。
這正是周軒所希望的。
但是,不管他如何地勸酒,劉云是敬酒必喝。
劉云喝醉了,說了很多的不相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