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銘道:“我找了你好久。”
“見到故人,你是不是和我一樣的開心。”
韋銘沉聲道:“我開心的很,今日這一戰,總算是對過去有一個了結了。”
“我想念你的人,你卻是想要我的命啊。要不是那人給的錢多,我實在不愿意插手這件事情呢。也罷,也罷,干完這一票,真的要考慮金盆洗手的事情了。”
賭場的空間狹小而又昏暗,綠竹先生選擇出場的時機很巧,他知道韋銘的刀法講究大開大闔,便挑在此時攔截,此時他站在門口,堵住了韋銘沖出的路。
韋銘看著綠竹先生手中那個普通至極的竹杖,便是這把平平無奇的竹杖,不知道點穿了多少英雄好漢的胸口,綠竹先生之名,實來自與這把殺了無數人的竹杖。
綠竹先生已經暗中觀察了韋銘好久了,知道韋銘的武藝多年來并無進步,自己幾年前可以調戲他,現在也一樣可以。
韋銘缺將刀入鞘,揮舞著拳頭,硬生生沖了過來,綠竹先生抬起竹杖,朝韋銘胸前點去,這個動作他已經做了上萬次,從未失手。
這一次,綠水先生也未失手。但竹杖卻被韋銘握住了,竹竿失去了控制,也不過是一桿普通的竹杖罷了,韋銘輕輕一折,便給折斷了,韋銘拿起折斷的一半,狠狠的插進了綠竹先生的心窩。
綠竹先生不敢置信的看著這這一切,他這竹杖一點,實有千鈞之力,韋銘竟硬生生靠著胸口給擋住了。
綠竹先生被韋銘往后按在了墻上,韋銘怒問:“誰是幕后東家?”
綠竹先生卻面帶嘲諷地看著韋銘:“想到知道?我偏不告訴你。你永遠都只是被利用的那個,是個可憐的工具人!”
韋銘一聲怒吼,一拳砸在了綠竹先生的腦袋上,這是他多年以來怨恨的積攢,只一拳便將綠竹先生給砸死了。
大悲和尚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綠竹先生會敗,還敗的這樣慘,他想要逃,已經來不及了,竟是又被韋銘拿刀割去了右耳。
如此的虐待之下,讓大悲和尚再也忍受不住,哭泣喊叫著:“我說,我說,我只知道原家聘請了綠竹先生來阻止你報復,別的就不知道了。”
韋銘道:“他們為什么要這樣做?”韋銘自覺沒有做對不起原家的事情。
大悲和尚卻道:“原家大女因你而死,即便不是你殺的,原家也會遷怒于你。那些豪族大家什么時候會和咱們講道理了!”
韋銘沉思了半響,選擇接受了大悲和尚的說法,提著刀,從賭場牽走一匹快馬,直奔原家而來。
大悲和尚的話深深的觸動了韋銘。韋銘并不會因為原芷,而就放過原家。原家既然選擇與他作對,就要付出代價。
九月十日,韋銘重回陽翟,天色剛蒙蒙亮,雞鳴聲剛起,韋銘利用飛抓進入了城內,直奔原府而來。抵達原府時,天已經大亮。當原家家丁打開城門時,卻看到韋銘赫然站在門口。
韋銘闖入原府,見人便殺,原府措手不及,被韋銘闖入到了內院,進了原家家主的臥室。
原家家主看著韋銘,大罵道:“你這頭兇狠的畜生!”
韋銘道:“是你逼著我不能做人,只能做個畜生!”說罷一刀割掉了原家家主的人頭,拎在手里,走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