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人手的問題,這一期包括孫猴子等人在內,一共只招收了兩個班,每班四十人。
徐左詢問韋銘需不需要再多聘請一些老師,然后擴招。被韋銘拒絕了。長安第一小學是一個試點。若是經營的好,自會有許多人尾隨,仿照自己的模式去建立學校的。韋銘自己卻并不像拘束在教育事業上。
在與徐左談論結束,趙瑤手里拿著竹簡,走了過來,徐左則知情識趣離開了。
趙瑤在韋銘身上打量了一下,問道:“在雋府住的還習慣嗎?”
韋銘摸了摸頭,道:“還行吧。雋府都是很好的人。”
“雋公不肯用你嗎?”
韋銘詫異的看向趙瑤:“你怎么知道?”
趙瑤笑道:“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你回來學校,不正是因為無事可做嗎?”
韋銘苦笑道:“你這樣說,讓我很沒有面子啊。”
“韋銘……”趙瑤欲言又止。
“怎么了?”
趙瑤低頭問道:“娶了我,你后悔嗎?”
韋銘一怔,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被迫來到這個世界后,韋銘從來都是個隨波逐流的人。能讓他在意的事很少,能讓他在意的人更少。
他與趙瑤的結合太倉促,倉促到讓他們沒有時間認清彼此。
但是那些相處許久的情侶,便也能認清彼此嗎?婚姻究竟是什么,誰也說不清楚。至少目前,韋銘并不討厭與趙瑤的結合。
韋銘正要張口,阿忠卻氣喘吁吁來到,告訴韋銘,雋母請他回去。
韋銘摸了下趙瑤的臉,轉身離開了。他準備回來再告訴趙瑤答案。
韋銘跟隨阿忠來到雋府。雋母告訴韋銘,雋不疑不見了。
韋銘抬頭看了一眼高高掛在天空的太陽,正值中午,夏季的太陽已經開始有些灼人了。現在這個時辰距離雋不疑公務結束還有半天呢。
雋母對韋銘道:“我中午派阿忠給曼倩送飯,曼倩不在京兆府上,阿忠詢問京兆府中的佐吏,他們也都不清楚曼倩的下落。”
韋銘終于正視起這件事情。雋不疑辦公,連他的手下都不清楚雋不疑的動靜,那就說不過去了。
韋銘勸說雋母不用太過擔心,京兆伊,可是堂堂的兩千石,若真失蹤了,朝廷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阿忠道:“老爺擔任京兆伊期間,得罪了不少人。十天前,一群人搜捕長安城中的流浪兒販賣他地,被老爺查出來了,那奴隸販子說自己是蓋長公主府的人。老爺還是判了奴隸販子死刑。”
韋銘搖頭否決道:“有大將軍在,蓋長公主還不敢對一個兩千石高官使用這樣的手腕。”
韋銘吩咐阿忠好好照看雋母,他會找到雋不疑。
雋母驟然失去了兒子,原本心慌意亂,見到韋銘沉著冷靜應對,也知道干著急于事無補,當下對韋銘道:“那就有勞阿銘了。”
韋銘離開雋府,走在大街上,他內心其實也很慌張,不知道從何查起。但為了安撫雋母,不得不打下包票,這也是無奈之舉。
韋銘準備先去大將軍府,與邴吉見一面,也許邴吉會知道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