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有些羞澀,輕聲開口說道:“爸爸你說的太夸張了,我現在還處于練習階段,琴藝距離大成還有很久,我都沒有辦法完整的彈完一手曲子。”
“那也彈得好聽,我們家秦琰彈得必須好,不過這把琴是怎么來的?叫什么名字啊?”秦牧白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把琴叫焦尾琴,是一位老伯送給我的,不過那個老伯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但是老伯人很好。好像也姓蔡。”蔡文姬昂起頭說道。
老伯……姓蔡……除了蔡邕還有誰?秦牧白嘴角一陣抽搐,那是你親爹啊?你都不認識了?
“你不認識他是誰嗎?”秦牧白忍不住開口問道。
蔡文姬搖了搖頭:“文姬不認識他。”
“那你還記得你父母嗎?”秦牧白忍不住問了一句。
“爸爸你不就是我的父親嗎?”蔡文姬抬起頭問道。
“不是,我是說你的親生父親。”秦牧白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不記得了。”蔡文姬很干脆的搖了搖頭。
“好吧,那我們就不想這件事了,以后我就是你爸爸。”秦牧白干脆不問了。“我能不能看看這把琴?”
“當然可以。”蔡文姬立刻笑嘻嘻的站了起來。
秦牧白走過去,在蔡文姬的對面蹲了下來,仔細查看了一下這把琴,它整體呈現淡紫色,不知道是后來上的顏色還是原本的顏色,應該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后來上的顏色,最重要的是,它的尾部那一抹焦痕很顯然是燒焦之后的痕跡。
焦尾之名恐怕就是由此而來,但是讓秦牧白略微有些意外的是,這琴弦并不是羊腸也不是蠶絲,也不是鋼絲,而是一種特殊的金屬,是什么秦牧白不清楚,但是絕對是金屬。
如果是金屬的話,這肯定不可能是古代制作而成的,因為古代還沒有那個技術可以將金屬拉絲,別說古代,就這金屬拉絲的技術,就算是放到一百年前恐怕都做不出來。
這到底是不是原本的焦尾琴?四大名琴之一啊,這玩意要是真的存在的話,那絕對價值連城啊,恐怕也是無價之寶級別的。
秦牧白伸手撥動了一下琴弦,他并不懂琴也不懂樂器,但是秦牧白卻聽的出來,這琴聲清脆悠揚,仿佛有回音一般,聽起來絕對不凡,也就是說,這把琴就算是不是原本的焦尾琴,但是也絕對不是凡品。
“好琴。”秦牧白忍不住贊嘆了一聲。
“爸爸你還懂琴呀。”蔡文姬好奇的問道。
“呃……不懂。”秦牧白噎了一下。
“那你怎么知道它是一把好琴。”蔡文姬歪著小臉問道。
“……”你是我女兒嗎?有你這么懟你爹的嗎?
“那必須的,不看這琴是誰的,我女兒的琴當然是好琴。”秦牧白飛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