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牧白回到家里的時候,秦牧霜和兩個小家伙都在家里呢,不過三個人正在電視前面玩體感游戲,玩的還挺嗨的,跟她們打了個招呼,秦牧白笑著上了樓去自己的書房里面呆著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秦牧白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看了看手機,來電居然還是一個境外電話。
“你好,請問是秦先生嗎?”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中文,不過聽起來似乎有一些別扭,一聽就不是中國人,應該是翻譯。
“對,我是秦牧白,你們直接用英文就可以了,我聽的懂。”秦牧白笑著用英語說道。
“秦先生你好,我是蘇富比拍賣行紐約這邊的負責人之一,我叫山米爾·德克。”果然,電話那邊很快就換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德克先生你好。”秦牧白立刻打了聲招呼。
“叫我山米爾就好,秦先生,我聽說你手里面有幾幅梵高的畫準備拍賣,并且想要鑒定?”山米爾立刻語氣有些急促的說道。
梵高的畫雖然很多,但是大部分都在荷蘭阿姆斯特丹的梵高博物館里面,而流落在外面的畫并不多,現在突然有一副梵高的畫在外界,而且還不是一幅這個消息太震驚了。
而即便是蘇富比這樣的拍賣行像是這樣的精品畫作拍賣的也不多,而這些年,梵高的畫被拍賣的越來越少,而且梵高的畫作價值也是越來越高。
“對。”秦牧白笑了笑,這就是請馬小云出面的好處了,人家不會懷疑。如果是秦牧白自己打電話的話,對方肯定是要求秦牧白帶著藏品過去了。
“秦先生,不知道您手里面的哪幾幅畫?”
“一副是《加歇醫生》就是那個梵高畫里面最高的那一幅,據說已經消失在了歷史中的那一幅,另外一幅則是梵高的《向日葵》是傳說毀在日本戰爭中的那一幅向日葵,不過在我這里,還有兩幅,一幅是《飛鳥》另外一幅是《夢中的田野》。”至于其他的秦牧白沒說。
“飛鳥,夢中的田野?恕我直言,秦先生我沒聽過這兩幅畫。”山米爾有些驚訝,雖然另外兩幅他也很驚訝,但是這兩幅更加驚訝。
“我也很驚訝,因為這兩幅如果不是有梵高寫的字的話,我也覺得不可能是梵高的,畢竟從來沒聽說過,但是這兩幅上面有梵高的親筆書寫。”秦牧白很隨意的說道。
“秦先生不知道你能不能拍個照發給我們?如果大概確定的話,我們會派遣專家從美國直接飛過來。”山米爾直接開口說道。
雖然中國這邊就有蘇富比的辦事處,但是同是蘇富比,全球蘇富比也是有競爭的。
“沒問題。”秦牧白一口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