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呆賬，死賬其實逐步的就成了銀行的利潤，雖然說這些賬戶隨時都會更新，可能利息等等都會計算，但是都不要緊，反正沒有人取錢，這些東西對銀行來說就是他們隨便用的東西。
而對于秦牧白來說，這些賬戶里面的錢都是可以動的，而且零他們肯定可以將這些東西都洗掉。不過黑客不是萬能的，秦牧白之所以不這樣做，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可以入侵銀行系統，尤其是這樣直接洗掉一些賬戶的錢，是很容易被銀行察覺到的。
雖然說可以清洗銀行服務器，但是要知道，銀行的數據不是簡單的數學公式那么簡單，你弄走了一筆錢，就要有出入帳的詳細記錄，即便是清洗了服務器數據，但是這些東西如果仔細對賬的話，還是可以對的出來。
比較麻煩，而且耽誤零他們做其他事情的時間，錢這東西，秦牧白有的是辦法弄出來，所以他也就不用這些行為了。
如果他的錢來源是正常的，讓零他們在銀行數據里面遮掩自己賬戶，消除轉賬信息等等，這些反而比較簡單，不那么容易出問題。
吃了早飯，秦牧白直接帶著四個保鏢出門了，而零他們也其實跟在了秦牧白的不遠處，這些人的行蹤早已經被零給定位了，這些人常駐這里，可并不是每天就在這里等著一年一次的玉石公盤的。
拋開玉石公盤，這里依然有著很大的玉石市場，這些人也是會在這些玉石市場里面尋找一些有可能極好的翡翠來購買，當然這些人不會去賭石，他們最多會買一些半開的毛料，而不是買全賭的毛料。
而秦牧白這樣直接全開的料子，更加好賣，他只不過是找一個合適的借口跟這些搭上頭而已。所以秦牧白直接就認準了其中的一個品牌，洛華珠寶公司，算是世界老牌珠寶公司，公司名字不出名，但是人家名下有很多珠寶品牌，有一些都是世界奢侈品品牌。
這是一家外國的珠寶公司，當然現在在中國市場里面也有不小的份額，而在這里常駐的是這家公司的一個海外副總，一個五十多歲的華裔，看起來有些像是中國人，不過人家是出生在國外，生長在國外。
談不上中國人這個說法，跟著零的定位以及提醒，秦牧白很快就確定了他的位置，此刻他們在一個珠寶半賭以及全賭的市場里面，這個中年人正在四處晃悠，他更像是一個游客，這里面顯然認識他的人不多。
在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助理，又或者是一個翻譯，不過應該不像是翻譯，看這個人的樣子，他應該是懂一些當地的語言。
秦牧白觀察了這個人一會兒，然后在他走在一家攤位上面看那些毛料的時候，秦牧白也走了過去。
這個市場里面的毛料都是屬于比較高端的，從幾萬到幾百萬都不等，單位是歐元。至于這里為什么用歐元，那就不要問秦牧白了，問人家當地人好了。
反正歐元美元對秦牧白無所謂，他現在什么都沒有。
“老板。”秦牧白直接走到了這個攤位跟前，用當地話開口道。
他的話一出口，秦牧白就注意到那個叫楊語生的男人看了他一眼，雖然只是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這一點，不過秦牧白敢肯定，這個人是懂當地語言的，這就更好辦了。
“跟你打聽個事，這里有沒有人收料子的，全明料，不是賭料。”秦牧白直接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