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萬萬沒想到啊!
星亥被抓走了,他是真的沒想到竟然會是一個圈套,同時他也清楚了一個道理,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果然低調總沒錯。
執法堂上,也不知道哪里找來的那么多證人,全都指控星亥偷窺女弟子洗澡,還意圖非禮、強暴女弟子,罪行惡劣。
“黎星亥,你對所指控的罪行,可有異議?!”不知道是不是串通起來的,現在星亥就像古裝劇里面的朝堂之上審問犯人一樣,區別在于沒跪著。
“我不是,我只是收到請帖,說那里有丹師會,而且還是那個說我非禮的女弟子親自帶我過去的!”
星亥說著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那里是女弟子聚集的位置,是有人帶他去的,然而嘩啦啦的一下子出現了好多目擊證人,而且全都指控他。
“就是他,我親眼看到他鬼鬼祟祟,”有女弟子指認,不知道她是感性判斷還是提前與人串通:“當時我就覺得好奇,沒想到竟然是流氓!”
“誒!話不要亂說哦,我好端端的坐著從酉時等到戌時,還是一個那個說我非禮的家伙帶我過去的,你什么時候看到我鬼鬼祟祟!”
“住口!”負責審判的家伙呵止星亥:“讓證人先說!”
“我看到他很早就出門了,”這個時候還出來一個男弟子,星亥知道這家伙,跟自己應該是鄰居:“但不知道他去干什么!”
“當天,在那個地點根本就沒有他所說的丹師會,”百煉堂的一個管理弟子說道:“所有丹師會都會先經過我們確認,然后經由我們拓印請帖,那里根本就沒有丹師會。”
“你有請帖嗎?”‘判官’問著。
“有!”星亥拿出自己的請帖給他們看。
“哼!這是假的!”百煉堂的管理弟子冷冷一哼:“這上面的百煉堂印章是人仿造的!”
“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為了如今情況而提前做好的狡辯準備。”再次指控。
他自己又沒個證人,當初孤身一入去的,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但這請帖的確是別人給我的!”
“你說是誰給你的?”
“我……”星亥不記得別人的名字。
“哼,還狡辯,來人!”直接找執法弟子過來:“此人罪行惡劣,仗打五十,壓入監獄!”
這里的五十仗可不是父親的五十下,打在身上要命的,而且鬼知道以后會怎么樣。
如果真讓他們這樣判了,罪行大了不說,以后該怎么過?!
“誰敢動手!”劍南的聲音突然闖進來,隨后一道身影急沖而入,根本沒人敢攔他。
只見他怒目而睜,死死盯著那個審判弟子,似有無盡怒火。
幸好之前星亥和劍南在執事堂露過面,有執事堂的弟子為了巴結討好,將星亥的事情趕緊傳給他了,劍南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便趕了過來。
“好大的狗膽,你敢動他?!”劍南氣的不行,他當然不信星亥會做那種事,畢竟和劍蕓有婚約在身,而且之前經歷了那么多事情,怎么可能干出非禮女弟子這種蠢事,百分之百的確定是被誣陷。
“嘿嘿!您來,您來!”管事馬上諂媚一笑,從上面下來:“我只是公事公辦,蠢了點,的確是蠢了點!”
“你們誰說他非禮女弟子的?”劍南瞅著在場人,他和星亥從小長大,不說念及友誼,就當初冒死救他父親性命的恩情在這里,他也不能讓星亥出任何問題,而且來彌劍宗之前,他可是打了包票的。
誰知道還有內門弟子撐腰,一瞬間所有人都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