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連忙落筆要問:“有沒有事?”
不過卻被望空抬手攔了下來。
他頭也不轉地依舊盯著那名巡衙捕,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你走遠些,別影響我發揮。”
蘇瑾撇了撇嘴,淡淡地“哦”了一聲,而后便默默地從輪椅上站了起來跑遠了。
不過還是有些搖搖晃晃。那位巡衙捕的人看到蘇瑾的這副模樣,頓時怒火中燒。他瞇了瞇眼,露出一絲弒殺的神情。
“你對她做了什么?!”
“關你什么事?”
那巡衙捕的人眼睜睜地看著蘇瑾走遠,不禁說道:“你先在一邊等我。我解決這個人,便來找你。”
那巡衙捕的人冷冷地哼了一聲,便揮拳朝望空打了過來。
蘇瑾無語了,她當做沒有聽到那名巡衙捕的人的話,隨便找到了一處又階梯的店家門口,她坐在了階梯上,目光放在了望空和巡衙捕的身上。
她倒是不害怕是誰輸誰贏,不過她本人更偏向于望空贏,畢竟一個會法術的,難不成會打不贏一個會武功的?
所以,在蘇瑾看來,這其實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比賽。
旁邊,有一個路人突然走上前來,因為有了巡衙捕這個前車之鑒,所以蘇瑾格外的謹慎,在他離著自己還有十來步之遠的時候,便叫住了他。
“你想干嘛?”她寫字問道。
那人指了指他身后的賣餅的老板,直接說道:“那位老板說,讓你能不能替他求情,讓他把那個燒餅攤子收了。”
蘇瑾一愣。
她哪里來的那么大本事??
她剛剛想到,那名老板便跑過來了,他頗有一種哭慘的感覺:“姑娘,我就靠那個攤子吃飯了,請您一定讓他們高抬貴手,繞過我那個攤子吧。我上有……”
“八十歲老母,下有一個不到三歲的孩子。沒了這攤子,以后一家人就沒辦法生活了。”蘇瑾在心里念完。
而老板則是說道:“上有六十歲的老母,下有一個還在生病的孩子,我不能沒有這個攤子了啊。”
蘇瑾皺了皺眉頭,而后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認識那個巡衙捕的人。
沒成想那個老板竟然也是一個烈性子,他惡狠狠地說道:“倘若我不能拿回我的攤子,那我就死了算了。老胡,替我收尸!”
他對著旁邊的一個人說道。
蘇瑾一愣,不至于這樣吧。
她慌忙地擺擺手,表示不要自盡。而后又如搗蒜一般點點頭,表示自己答應了。
那賣燒餅的老板一臉不解地看著蘇瑾,蘇瑾則是埋頭寫下了一個問題:“巡衙捕是什么機關?”
那老板一看到這一行字,頓時眼睛靖王暗了下來,他全然已經明白了,她壓根就不認識那個巡衙捕的人,他垂下眸子落寞地說道:“巡衙捕是皇宮里的機關,專門為皇上辦事。”
“他們是太監?”蘇瑾在紙上寫道。
“不是,他們都是健全人。”老板答曰。
蘇瑾突然就想到了明朝最為人熟知的特務機構——錦衣衛。
看樣子,這個巡衙捕和錦衣衛是一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