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誰能告訴莫邪,那個劉青山是怎么在一個月就讓身體適應度到10的,現在都可以爬樹了。
你大爺真的是你大爺,不服不行啊。
“劉大爺,下來比劃比劃。”王淳站了起來,對著劉青山喊道。
他就是不服,他一個村正,也是當過兵的,竟然一個老人都不如,這就讓他很不開心,沒事就要跟劉青山比劃一下。
劉青山從樹上一個翻身穩穩落在地上,手上快速結印,他的身旁同時出現另一個劉青山。
兩個劉青山迅速靠近王淳,王淳也不慢,迅速從腰間制作的腰包里掏出一個木頭做的匕首,劃向其中一個劉青山,一腳踹向另一個。
“碰”一聲一個椅子被王淳狠狠踹了一腳散架了,身后一個木質的匕首放在了他脆弱的脖頸上。
事實證明,你大爺還是你大爺。
“淳子,咱們忍者的戰斗,還是靠忍術的,你直接用體術,完全沒用啊,而且別忘了你這一身本領誰教的。”劉青山在他的身后說道。
“又輸了。”王淳不甘心的收起了木質的匕首:“劉大爺,下次我絕對贏你。”
劉青山樂呵呵的收起了匕首:“嗯,我等著。”
王淳走到一邊,開始連續投鄭技術,也是在發泄第十三次挑戰,輸十三次的憤怒。
“真是不可思議啊。”劉青山摸了摸自己下巴的山羊胡子。
他已經六十多歲了,年老體衰,早就沒有了以前的氣力,但是自從有了這查克拉之后,他的身體越來越好,雖然身體還在腐朽,但是氣力都已經回到了四十歲的時候。
這查克拉被稱為仙術都不為過。
但黑暗中秩序的執行者,這總會讓他聯想到不好的東西,跟以前的經歷有關。
或許是是時候跟那位談一談了。
一邊想著,劉青山已經爬上了房頂,來到了這位千手柱間的身前。
“惑影大人,有些事情我還是想要問一問的。”
“你問吧。”莫邪的四十五度角,沒有人懂得他的憂傷。
“忍者真的是為了秩序存在的嗎?”李青山目光緊緊盯著莫邪,想要在他臉上看出什么:“黑暗的執行者,某種程度來說忍者不也是肆意妄為嗎?忍者憑什么去肆意剝奪其他人生命?”
當問出這些的時候,其實李青山已經做好了莫邪暴怒殺人的舉動,但有些問題,他必須要問清楚。
莫邪的臉上看起來更加憂傷,眼中好像在回憶著什么。
這怎么編,這老頭有故事啊,竟然能問出這種問題,我看你這是為難我胖虎。
莫邪眼角撇了一眼李青山,看著他帶著保函深意的目光,莫邪都佩服自己,都會解讀別人的眼神了。
只能硬著頭皮去編了。
“我曾生活的地方,妖魔橫世,強者無數,他們肆無忌憚的去傷害普通人,毫不在乎那些普通人的死活,當時有一個女人,一個失去了丈夫的女人,她不想讓她的孩子生活在這種世界,她祈求上蒼給與她守護一切的力量,一位仙被她的誠意感動,賜給她一個神樹,只要吃掉神樹結出來的果實,可以獲得神奇的力量。
吃掉果實她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她開始守護自己的村子,她的威名無人不知,也讓很多邪惡的存在不敢靠近,但是那個世界從來沒有最強的人,只有更強的人。
一個強大的邪惡存在盯上了她的存在,毀滅了守護的一切。
只有她的一個兒子活下來了,為了替母親報仇,帶著母親賜予的力量,他開始東躲西藏,忍耐著痛苦,他發現了這個世界太多人生活在痛苦之中。
等到他強大的時候,他消滅了那個邪惡的存在,拯救了很多的人,但是他知道有更多人承受著苦難,他開始創立忍村,將力量教那些希望和平的人。
忍耐著自己強大一天,去毀滅那些邪惡。
一個個忍村在發展,但是都沒有忘記那位的理想,他們只想要看到和平的到來,秩序存在世間,惡者必將有惡報,這就是忍者的來歷。”莫邪將自己編造的故事緩緩說出來。
我真實機智,這都能編出來。
他轉頭看著李青山:“你要問誰給忍者的權利,那我就告訴你,是我們自己的心,當你心懷秩序的時候,哪怕包裹著黑暗,也在所不惜,我們只是想要一個擁有秩序的和平世界。”
李青山動了動嘴唇最后還是問了出來:“那如果世界和平了呢?”
“忍者必須消失。”莫澤說的斬釘截鐵。
忍者的定位不能改變,一但發生偏移,那么他們將面對的就是。
一個擁有系統群的男人,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