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瘋了,那個縣令的腦袋絕對是被人踢壞了腦袋,那么損的主意都能想的起來,最少這個冬天過去了,只要想辦法出城就好了。”鄭無涯心里盤算著,站了起來,面黃肌瘦,雙眼無神,像極了一個很多天沒有吃飯的人,跟這些人相似仿佛。
一群人也沒有人多看他一眼,只是任由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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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澤走進了樓宇相間的黑暗之中,看到一群人雙眼冒著綠光看著他。
“喲,為什么你們都這么躲著,能告訴我一下嗎?”他的臉上帶著笑意,像是路邊游玩的公子哥,只是衣著上的灰土,失去了幾分色彩。
而他的面前則是一群衣著破爛的人,只是所有人的目光死死盯著他
“外地人,把吃的交出來,你可以滾了。”幾個稍顯強壯的人從人群之中走出來。
“那我要是不交呢?”何澤面帶微笑的看著他,其實他要是有糧食,可以選擇一個和平的方法,但是他也沒有啊,他一路走過吃的都是春暖花開,倒霉出來的一些野獸。
他可不是那個莫小辛,天天看著像一個老江湖,但其實單純的像一張白紙。
一點手段還是有的。
“不交,那你就來當我們的糧食吧!!”一群饑腸轆轆,猶如野獸的一群人,對著他一擁而上。
何澤將手放在了劍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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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伯駕駛著馬車緩緩在城中形式,目光帶著疑惑看著周圍的人街道:“奇怪了。”
“河伯怎么了?”秀姑娘這時出聲問道。
“我們走了這么長時間,天也沒黑,但是卻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這就很奇怪了,不過應該事情不大,小姐我們到了縣衙。”
“這里會不會像那些靈異之地一樣。”
“小姐,靈異之地,到現在也沒有發現一城之大的,而且有進無出,我們走到縣衙,都安然無恙,想必是沒有什么事情。”河伯安慰道,只是他的眉宇之間愁眉不展,顯然也是在擔心這件事。
只是當他看到縣衙門口站齊了一群捕快,心又放下來幾分。
“站住,你們是什么人!!”領頭的一個滿臉兇惡的捕快攔住了車輛,目光有意無意的盯著車廂。
“我家小姐,是你們縣太爺的外侄女,白秀,望通知你家大人。”河伯恭敬的說道。
領頭捕快看到了車上的一個蘭花狀的標記點了點頭:“下車,隨我進去,馬車不能帶入。”
“小姐。”河伯對著白秀征求著意見。
“無妨,我下車就是。”白秀從車廂之中走了出來,衣著飄飄,臉上帶著紗巾,給人一種神秘感。
頓時所有的捕快眼睛都直了,那目光毫不掩飾的在她的身上來回掃視。
白秀輕皺眉頭,但深知小鬼難纏的道理,她將臉上的輕紗緩緩摘下。
紗巾下的面容并不熟什么國色天香的容顏,而是兩道猙獰的疤痕,甚至還猶如心跳一樣跳動。
頓時所有捕快被嚇住了,就連領頭的捕快也嚇的倒退了兩步。
白秀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疤痕,雖然解了她這一時的尷尬,但是哪個女子又不愛美呢,看到他們這個態度,眼中盡是黯然。
只能用清冷的聲音道。
“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