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十天,一切風平浪靜,但是白秀的心里卻越來越急躁。
白覺每一天都會過來看看她,但是根本沒有任何改變,不管她如何說,白覺都要讓她等一等。
可這要等到什么時候。
白秀打開窗戶看向外面,整個屋子外面都沒有什么人走動,只有兩個衙役守在門口,像是看押犯人一樣的守著她。
別說救家人了,就連她也自身難保。
“叔父倒地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那種樣子,還有那種病態,甚至當時叔父是怎么打死那兩個衙役的,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那兩個衙役當時的確死了。
可能是因為那兩個衙役的死亡關系,其他人對她到是不錯,只是他們看到她臉上的疤痕,還是不加掩飾的厭惡。
白秀摸著自己臉上,那像是呼應著心跳一樣跳動的疤痕,誰能想到,以前的她臉上也是光滑無暇。
可是突然之間就開始出現,沒有一點征兆,這兩個疤痕將她的臉擋住,別人看到她也會只說丑陋。
甚至她家中的變故,也是因為這一張臉,他們家在云府,雖然不算有權有勢,但也是大戶人家,但因為城主公子非要看她這張臉,結果惹來了大患。
一切都是因為這臉上的疤,有的時候白秀是真的想要一死了之,可是為什么叔父卻那么喜歡她臉上的疤痕。
就在她感嘆自己的命運多折的時候。
“小白秀!小白秀!”自己的叔父竟然像一個孩子一樣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那老人的樣子,沒有什么老頑童的感覺,反而給人分外詭異的感覺。
白秀就要關上窗戶,去門口迎接叔父,但白覺一下發現了白秀,跑了過來,明明還有一段距離,但白覺的速度極快,眨眼之間已經走到了窗前。
“小白秀,想沒想我。”
“叔父,我們到底什么時候去救人。”白秀又忍不住問了出來,她來這里就是想要這位叔父幫忙,但是這位叔父反而把她囚禁在這里了。
“后天,我們后天一切就結束了,一切也塵埃落定,我哥哥他們誰也不會有事,你放心,只要過了后天。”
“后天,叔父你到底要我干什么。”總算聽到具體日期,白秀也心里有了個底,可是她叔父為什么要到那天結束,她完全不明白。
“很簡單,很簡單的,到時候,不止我可以得救,就連你臉上的傷疤也會消失的。”白覺還是不自覺伸出手摸著白秀的臉頰。
太完美了,這種猙獰的傷疤,這種奇特的傷痛,最符合他心中的目標。
白覺癡迷的眼睛突然一凝,本來帶著笑容臉又緩緩收了起來。
白秀只感覺脖后一涼,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她知道這是什么,這是殺氣,只要殺過人的人都會有這種殺氣,但是一般能讓人汗毛都立起來的,那殺的人肯定不少。
這種人不是大兇就是大惡。
“搗亂的又來了,小白秀在這里好好等著,我去打發他們。”白覺也發現了白秀的不自在,臉上頓時笑瞇瞇的表情,只是殺氣并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
白秀嘴哆嗦著,說不出來話。
白覺感覺到掃興,眼睛陰沉了下來,白秀也無法看出白覺想什么,一般白覺在她面前都是喜怒形于色的,但是這一次她卻看不出來了。
白覺沒有多說話,轉頭邁開步子就是狂奔起來。
很快他就消失在白秀的視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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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無涯在開始在縣衙府上來回尋找,他挨個打開房子,看里面有什么人,身后已經跟著一群衙役在瘋狂追捕。
但是不管速度還是體力,他們完全不是對手,被鄭無涯遠遠扔在身后。
“倒地在哪里,這一個縣衙府倒地多大,這些貪官。”鄭無涯他進來有一段時間了,那個老怪物一定發現他了,現在就是爭分奪秒的時間。
鄭無涯這時候看到了向他狂奔而來的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