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事,我們黑白雙俠要給他做主。”一男一女,一白一黑,一臉正氣的對著三人怒喝。
“大俠,我不過說了幾句話,這三人緊追不放,還有這個掌柜的,一直克扣我的工錢,把我當牛馬一樣使喚。”而這個伙計竟然開始順桿子往外爬。
“好啊,你們幾個,三個仗勢欺人,一個竟然殘害他人,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跑。”兩人直接將劍抽了出來。
“兩位客官,誤會,一切都是誤會。”這位掌柜的也是一臉苦澀,原本是看這個伙計可憐收留,但是是真的一直給他惹禍。
酒館其他人也都安靜下來看著熱鬧,也都沒有插嘴,在座的都是江湖人,手里肯定有厲害的功夫,都相當自信,如果不是江湖人,那就更不怕了,凌云圣地對普通人病態一樣的法律,沒人敢對他們怎么樣。
“什么誤會,我進來明明看到你們四人合伙一起欺負這個小伙計。”黑衣男子將劍放在樂這個掌柜的脖子上:“我勸你將自己的惡行全部說出來,否則我劍下可不留情。”
“哎,幾位客官,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你們確定這劍還要放在這里嗎?”掌柜的可就一點也不怕,只是一臉苦笑的看著兩人。
“普通人怎么了,你是普通人,就可以虐待別人嗎?”那白衣女子卻是不依不饒的說道。
“你以為你在這朗朗乾坤支手遮天嗎。”黑衣男子也是冷聲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人,趕緊把劍放下滾蛋,沒看到這位掌柜的沒有為難你們的意思。”三個漢子也是冷聲說道。
“就憑他,還想為難我們,就要問問我們的劍答不答應。”女子在旁邊一臉正氣。
“看來你們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黑衣男手中一動,就要取下這個扒皮掌柜的性命。
“嗖。”一聲,一枚銅錢帶著風聲,“當”一聲,黑衣男子手中的劍飛了出去。
白衣女子馬上擋在黑衣男子身前,看向銅錢扔來的方向:“誰!”
“小娃娃,好歹毒,竟然說動手就動手。”一個身穿捕快衣服的壯漢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根煙頭:“意圖殺人,跟我走一趟吧,最好不要反抗,否則我可以隨時擊斃你們。”
“哼,這就是你們的依仗,一個捕快。”白衣女子冷哼一聲,將一個令牌扔了過去:“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敢給惡人做靠山。”
“哦,東洲嶺山楊家。”捕快拿著令牌看了看,手中內氣一吐,令牌瞬間變成了粉碎:“東洲的人跑我們北州耀武揚威,就算你們全家來了,都跑不了。”
“好大的狗膽,知道我們楊家,還敢損壞令牌。”黑衣男子怒聲喝到。
“東洲的人死了那也沒事了。”捕快一個閃身已經落在黑衣男子和掌柜的中間,兩手極快的打在黑衣男子身上“咔”一聲,將他全身骨頭打斷。
黑衣男子連哼都沒有哼一聲,直接昏迷了過去。
“你!”白衣女子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這人是如何出現在他們身邊的。
捕快卻一只手拍在女子的肩膀上,廢除了她體內地功力全廢。
女子猶如沒有骨頭一般坐在地上。
“東洲竟然也有人會我們北州的內功。”捕快搖了搖頭,抽了兩口煙斗,看向已經癱軟在地上的伙計:“因你挑起爭斗,也跟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