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長公曉睜開眼睛,嘴唇干裂白皙,雙眼遍布血絲,臉色蒼白猶如白紙,聲音嘶啞。
“少爺,水。”長公曉的侍女雙眼喊著淚花,把水拿了過來。
長公曉喝完水,背靠著床頭坐了起來,開始了解自己的情況,體內的真氣干枯,只有一絲在游蕩在身體,開始哺育重傷的靜脈,身上各處都有著損傷,就像被他的琴音所傷。
“我昏迷了幾天。”長公曉看著自家的侍女。
“三天。”回答他的卻不是他的侍女,而是一個陌生的男聲。
他的侍女瞬間拔出了劍,多準了那個陌生的男聲:“你是誰?”
“燕起?”長公曉卻已經認出了眼前人的身份。
“長公兄,在下打攪了。”燕起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只是眼睛之中的光芒卻猶如鋒利的刀刃:“我也是推算著,長公兄的時間,來此打擾。”
“那么你有什目的。”長公曉下了床,站了起來,身體都在搖晃。
“長公兄,想必也是清楚自己的身體,如今已經經脈盡斷,功力全失了吧。”燕起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
“你想說什么?”長公曉心中感覺到古怪,但面上卻沒有一絲的變幻。
“長公兄想必也是名門望派中的大弟子,如今外界也都認了你這個雨郡的武林盟主之位,只是如今武功全失的長公兄,也沒辦法應對如此局面,一但外界知道你現在的情況,結局如何,就不需要我說什么了吧。”燕起含著笑意,心中已經把長公曉當做自己的棋子,任你以前武功蓋世,但是沒了武功,那就什么都不是。
長公曉心中古怪更甚,對方好像不太清楚凌云圣地,那完全就是仙門,但那聲大弟子,說的他著實舒服,而且他的武功根本沒有費,雖然經脈受了損傷,但是只要好好修養,就可以痊愈。
不過就算經脈盡斷,凌云圣地現在有的是方法修復。
只是這大弟子名頭是拿不到了。
“閣下,不是我北州的人吧。”長公曉看著燕起,心中開始思索他的身份。
“那又如何,難道長公兄,還有敵視其他洲的人。”燕起眉頭輕皺了一下。
“閣下想要控制于我,因為你認為我功力盡失,怕失去現在所有的榮耀,所以你就肯定你能吃定我?”長公曉挑了挑眉頭。
“看來閣下,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燕起身影爆動,伸出一個食指,就要點在長公曉的眉心。
只是長公曉面上不露驚慌之色,反而帶著淡淡的笑意。
不好。
燕起中咯噔一下。
長公曉也是食指點出,與燕起的食指碰撞在一起,“砰!”燕起的身影爆退。
“咳咳。”長公曉卻是咳出了鮮血,面色更加蒼白了幾分。
“少爺。”他的侍女感覺自己的心臟都揪了起來,但是這時候她知道不能打擾到少爺。
燕起臉色變得極其猙獰,雙目看向了長公曉:“你為何會…………此武學。”
那是跟他一模一樣的指法,但是用的內力沒有他多,就連宗師的天地之力都沒有用,更何況大宗師的天人合一。
可他不是武功全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