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勁咽了口唾沫,搞的也是一陣心悸。宮院內遍地都是紙錢,被風吹的滿院紛飛,和他媽鬼片里的場景沒什么兩樣,再加上風的天然配音,又恐怖又詭異。
才讓吞吞吐吐道:“里,里,里面的風怎么這么……大!”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周爺掐指一算,這宅子肯定不干凈。”耗子站在最高的位置往里窺探著,嘴里神神叨叨嘟囔著。
文靜后退幾步,有些打怵道:“我們……還進去嗎?”
我聽文靜這么問,知道她肯定不愿進去了,但我現在反而覺得還是進去看看好,以防后患,說不定還能從中得到些我們想知道的東西。
“有朋至遠方來不亦說乎,門都開了,不進能跟我們拉倒嗎?我先來,你們在外面等著!”耗子掂著工兵鏟直接去推門,隨著一聲古老而干澀的“吱呀”聲,一扇大門輕易被推開了。
“咱倆一起去。”我緊隨耗子進了宮院,在進去前,文靜從騰子手中抱過金剛傘遞給了我,還叮囑了句小心。
那一刻老子心里還真是暖洋洋的,怪不得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美女就是有驅使男人的魔力。一個眼神,一句話語,一個動作,都能讓男人為之赴湯蹈火。
我往后扯了扯耗子,撐開金鋼傘將倆人罩在了后面。剛走到院內,就覺的像似瞬間換了一個季節,從夏季一步跨入冬天。
陰風陣陣,寒氣逼人,吹的人里外都在打顫,那絕對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寒冷。借著手電微弱的亮光,只能看到院內有兩棵分外粗壯的大樹,不過絕大部分枝干已經死了。
大樹的下半部分掛滿了紅綢緞,隨著宮院內的風雜亂飛舞。滿院的紙錢,竟然至今都沒有腐爛,伴隨著嘩啦啦的聲響,像受驚的魚群一樣,在宮院內毫無目的的快速游走。
啪!
忽的一張紙錢從一側繞過金剛傘,猛的拍在了我臉上。那一下就像憑空挨了個巴掌一樣,疼的老子“哎喲”一聲:“臥槽,真是邪了,就他媽一張紙錢怎么這么大勁!”
我罵了句,一把將紙錢抓了過來,有心要看看這是什么做的!突然耗子伸手抓過金剛傘,往前方壓了壓:“小心前面!”
話音剛落便聽一陣“叮叮”聲響,數張紙錢全被金鋼傘擋在了外面。耗子笑道:“這玩意兒可真是寶貝,不管它弓駑多強,只——”
話還沒說完就愣住了,拽了拽我的袖子:“老齊,你看!尼瑪……這么驚悚嗎?”
我看耗子正盯著傘外側發愣,忙探出頭去,不看還好,一看差點驚掉了下巴!離奇的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剛剛射到傘上的竟都是紙箭,正彎曲著貼在傘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