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丘局好像在隱瞞什么,他和騰子的關系可能不一般,不過現在我沒時間琢磨這個,忙把太陰天符拿出來交給了他:“師父,這個救了我們的命。”
“嗯,我知道。”丘局拿過太陰天符,并沒有太多的驚喜,只是很平淡的看了眼,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耗子耐不住性質,直奔主題道:“丘局,我們現在被女鬼盯上了,怎么辦?”
我忙簡單的對丘局說了一遍,結果丘局一點驚訝的反應都沒有,像早就知道了一般,隨手從抽屜里拿出兩把拂塵道:“把這兩把拂塵掛在門的兩邊,另外,這面太陰天符你先拿著,掛在后墻上。”
“這就可以了?這么簡單嗎?”耗子急忙將兩把浮塵操在手中,又把太陰天符遞給了我。
丘局搖搖頭:“這也只能保你們不受到傷害,想讓她消失,還得想其他辦法。”
倆人瞬間泄氣了,一陣沉默后,耗子突然說道:“對了,丘局,我們還從那兒弄回來個盒子,一直打不開,本來想今晚回去要再打不開,就砸了它呢!”說著從包內取出圣陰木盒。
丘局接過圣陰木盒,認真的觀察了很久后,突然指了指旁邊的凳子:“哦,坐坐坐,你倆搬個凳子坐吧!”
“師父,這個木盒是圣陰木。我們自己看過了,沒有一點縫隙,這就像似一塊木料。”我小聲提醒了句。
“嗯,我知道。這樣,你們倆去找一趟李明學,讓他用儀器探一下。”丘局將木盒遞給了我,隨即給李明學打了個電話。
從二人離開丘局家老宅到回來,也就一個小時的時間,李明學讓人用一種超聲的儀器對著木盒拍了四張照片,看了一眼,隨即像丟炸藥包一樣甩給了我們。
“師父,就拍了四張照片。”我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大信封遞了過去。
丘局直接將四張照片平鋪在了桌面上,看到里面的東西時,我竟然一陣莫名的恐慌,耗子直接將木盒丟在了桌子上,像躲瘟疫一樣。
四張照片組成了一個立體影像,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出,木盒里面平放著一個盾牌型的東西,幾乎和盒子同樣大,五邊形,寬不過二十公分,長三十公分左右,半公分厚。
盾牌上有一些奇怪的紋理,但看不清是什么。除此之外,還有一條小蛇趴在上面,長度不到二十公分,從模糊的影響上可以推斷出,小蛇已經干癟的有些厲害。
耗子咽了口唾沫有些后怕道:“他娘的!早知道是這破玩意兒,老子就不費這么大勁把它背來了。丘局,你說這兩樣東西是怎么鉆到木頭里面去的?”
丘局沒有說話,盯著四張照片看的非常專注。這幾天,我也琢磨過這個問題,感覺應該是在樹木生長的過程中,人為開了個縫隙將兩樣東西放進去,又在隨后的上百年內慢慢長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