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了，只要誕生了，就獲得了身體的定義，無外乎就是容易發生變化而已，比起一些因為環境影響造成的生物體基因突變相比，亞空間惡魔的變化反倒是有跡可循的。”
齊格勒博士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說道。
“你當初在亞空間也經常解刨惡魔嗎？”米杉有些驚悚的問道。
“按照那里的傳統，我有權用任何我希望的方式處置我的手下敗將。”齊格勒博士說到后頓了頓說道：“我現在身上這件制服就是解刨多了自動形成的。”
“自動形成的？”米杉愣了下沒反應過來。
“米凜小姐說這套制服相當于我在亞空間的象征。”齊格勒博士回答道。
“……象征……”米杉隱約聽米凜提到過這個設定說道：“大解刨者嗎？”
“當然不是……”齊格勒博士立刻否認道，不過旋即露出了訕訕的表情，似乎她并不像提起自己在亞空間里的象征。
雖然米杉不明白齊格勒博士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時間里，就獲得了亞空間的認可，成為了一位邪神預備役。
不過既然齊格勒博士不想多說，米杉也就沒太好奇的多問了。
至于為什么獲得神圣天啟之力的齊格勒博士也能成為亞空間邪神預備役，亞空間只是唯心的，又不是只能是壞蛋。
一體兩面的唯心存在是很常見的。
結果齊格勒博士的解刨和分析，暗黑破壞神世界里的這些惡魔就是純粹的惡之化身了。
不能單純的用混亂來描述，形成它們的力量也許是混亂的力量，但形成之后……就是很單純的“惡”的。
這種很單純的“惡”所表現出來的結果就是，這些惡魔面對一連串需要進行非黑即白的選擇題時，都會選擇黑的。
由本能所決定……至于天使是不是剛好相反，就需要一些志愿者了。
看齊格勒博士的反應，她似乎挺想對這個世界的天使下刀子的。
裝作沒看見齊格勒博士這個態度的米杉問道：“你這樣研究，會不會讓彼列察覺到？”
“不會，從混亂中塑造的惡魔無法承載類似卡拉之光這種精神鏈接系統，那種系統需要足夠高的同步率，而同步率也意味著秩序，這恰好是惡魔們所缺失的東西。”齊格勒博士很肯定的說道。
說完后還補充了一下道：“除非這些惡魔在這里自爆了，不然謊言之王是不會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
話剛落音，附近的卡爾蒂姆城中出現了一道火光，好一會后米杉聽到了沉悶的爆炸聲。
爆炸讓秘密營地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之中。
好一會后，莉婭小心翼翼的說道：“那里好像是皇宮的位置。”
“……姬拉拉不會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搞斬首吧。”米杉吐槽道。
吐槽完了以后發現沒人接話，捂額說道：“好像真的有可能會這樣。”
秘密營地里所有的戰士在最短的時間里集結了起來，穿上剛剛打造完成沒多久的裝備，跟著米杉和齊格勒博士一起前往了卡爾蒂姆城。
接應、支援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的姬拉拉、以及盡可能的拯救被關押的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