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了,再說只是變成雕像而已,又不是變不回來了。”米杉說道:“我有些好奇赫爾德能不能和你一樣。”
“……應該可以吧。”艾澤拉說道。
“這不是應該不應該的事,沒試過誰知道呢,也許就會收獲一個1比1大小的赫爾德手辦,不知道放道聚城里多少錢。”米杉說著艾澤拉完全聽不懂的話。
可惜一直到米杉摸魚完畢,離開了這片寂靜世界,也沒讓赫爾德來親自試試,倒不是赫爾德拒絕了米杉的“邀請”,而是米杉在知道了赫爾德在做什么的時候,放棄了把赫爾德變成手辦的興趣。
回到泰拉后的赫爾德,干的第一件事,或者說唯一一件事,是特意留下來的紐約市巨坑的旁邊蓋了一座建筑,然后申請了幾十名魔界居民……大多是孩童,開始了教書育人的工作。
赫爾德的這個行為有些出乎米杉的意料,雖然讓赫爾德當教書老師有些浪費人才的感覺……不過想想X教授不也當過老師么,米杉就放任赫爾德了,還給她特批了一個教師證。
然后米杉和艾澤拉說了一句話,結束了作為DNF世界劇本里最重要背景的泰拉星的關注。
“也許我需要收回我之前說的話,泰拉文明并沒有滅亡,雖然火種微弱無比,但終究是火種。”
在之后,米杉又回到了摸魚劃水的節奏,而且這一次摸魚劃水有了非常正式的理由,那就是為了保證那些毒奶粉世界的角色們可以更好更快的融入屬于米杉游戲角色的大家庭中,米杉需要很安靜的呆在家里,不能去其他世界旅游,也不能動用力量,就連堅持了一百多年的沒中斷的打架……哦不,鍛煉,也變成了每天修身養性的下棋。
開始是五子棋,然后變成了跳棋,然后飛行器,到最后米杉直接把桌子一掀,玩起了跑團游戲。
拿著從其他世界搜集的故事劇本,天天和骰子娘斗智斗勇。
因為暫時不能去別的世界旅游,一些探索到的疑似游戲世界的新世界資料也統統擱置到一邊,眼不見為凈。
就這么幾個月下來,米杉越來越有昏君的派頭了。
理論上來說這時候就應該有忠臣跳出來勸諫,或者奸臣偷偷摸摸搞事了,問題是米杉身邊這一大票妹子,全部都是希望米杉繼續保持昏君派頭的忠臣……而且是最好變成暴君,那樣就能做點什么喜聞樂見的事情。
覺得這么下去就算沒變成暴君,也會變成養豬場頭牌的米杉認為自己需要運動運動,雖然不能去另外一個世界……準確來說是不能去另外一個宇宙,但在目前已經被人革聯標記為中央宇宙,正在開拓階段宇宙還是可以的,按照人革聯的進度,大約需要三百來年的時間完成對這個宇宙的全方位開拓,在這三百來年的時間里,這個宇宙還是比較適合探險的……或者說散步的,過于純凈的宇宙背景,決定了這個宇宙不存在什么太多奇奇怪怪的禁區,最多就是一些常規的星體運動。
甚至連什么墮落帝國的遺跡也未必會有,這個宇宙……太干凈了。
結果帶著百姬和美羊羊兩人跑出來沒幾個月,也就盲跳了十七八下后,米杉就差點把自己所在的穿梭機跳進了一艘漂浮在宇宙空間中不知道多少年的遺棄飛船旁。
“咦”米杉看著這個暗金色飛船的造型有些眼熟。
作為護衛被米杉帶在身邊的百姬和美羊羊則露出警惕的眼神,因為無論是穿梭機的掃描儀,還是廣域掃描顯示,漂浮在面前的暗金色飛船是“不存在”的東西。
“難道是幻景?”百姬奇怪的問道。
“應該不是。”也沒穿盔甲,靠個人終端行走在太空里的米杉飄到這艘遺棄飛船的旁邊敲了敲,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都能看到這艘飛船是實實在在的東西。
跟著一起飛過來的百姬和美羊羊有些臉色難看,因為即便碰觸到了,掃描顯示這艘飛船依然是“不存在”。
這要是混亂一點的宇宙,出現這種情況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問題是這個宇宙太干凈,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的。
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意味著這個宇宙并不是那么的”干凈“
在這兩個擔當自己護衛的妹子開始把發現匯報回去的時候,終于想起來這個飛船為什么會這么眼熟的米杉一拍腦門說道:
“奧羅金帝國的飛船為什么會出現在原本屬于騰訊世界的宇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