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沈夏捂著小嘴,驚呼到。
雖然看過之前楚簫對付張誠的狀態,可那是他是有心算無心,張誠畢竟輕敵了。
現在這位可完全沒有輕敵的意思,手中寒光閃閃怕是還帶著利器。
“快,愣著做什么!”楚簫向護士吼道,反身將張誠的手臂牢牢抓住,速度快到無法置信,“這種三腳貓功夫也好意思做人保鏢!”
“啊!”張誠用力扭動著右臂,卻絲毫掙脫不得,憋得滿臉通紅。
楚簫直接提膝將他反壓在桌子上,口中嘟囔著:“不知所謂。”
抬頭看向王倫,“醫生,請您好好確認一下,老人家此時心率血壓體溫都及其穩定,我喚你們來只是為了去醫院做個透析,僅此而已。”
“如果你們再耽誤時間,出現什么問題本人概不負責。”
王倫將信將疑,轉身輕觸老人額頭,摸了摸脈搏速率,“怎么會,竟然真的……”
“所以,現在,馬上把人送到醫院進行搶救,我已經仁至義盡了!”楚簫厲聲說道,隨后稍微一頓,放開張誠,“算了,我與你們一起去。”
“你到底是誰!”王倫還沒有從老人身體狀態對他的打擊中清醒過來,喃喃地說到。
“你不認識我?”楚簫摸摸下巴,“看來他們也不好意思告訴你那些黑歷史啊。”
“別問,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的。”
“我也去。”陳瑛果斷不能留下。“張哥,你先回去找我父親,讓他安排下后續問題。”
張誠只得聽命。
尤其是在剛剛被楚簫徹底打擊了自信之后。
“那么我也……”沈夏還未說完,便被王倫打斷了話頭。
王倫此時終于反應過來現在的情況,“不好意思,車上塞不下了。”
沈夏撇撇嘴,“我是要回去了,怎么可能要去醫院呢?”
走過楚簫身邊卷起一陣香風,發絲輕輕拂過楚簫的鼻尖,偷偷遞過一張紙片,“這是姐姐的電話,弟弟可要記住哦。”
陳瑛狠狠瞪了沈夏一眼,暗罵一聲“狐貍精”。
自己的爺爺都倒下了,這女人竟然還惦記著勾搭楚簫。
楚簫隨手將紙條塞到口袋里,轉身上了救護車。
“有點擠啊。”還沒等楚簫感慨,陳瑛也跟著上了車。
瞬間,這小小的空間更加擁擠了,又不能壓縮醫生和病人的位置,兩人只能排排坐靠在門前,陳瑛被擠在一旁。
本來坐了醫生護士還有個擔架,已經沒有了多少空間,陳瑛這一上來,門關了以后兩個人貼近到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你能不能往那邊靠靠……”楚簫指指陳瑛胸前那兩團,雖然又軟又大,可是兩人擠起來,直悶得他發慌。
“流氓!”陳瑛咬牙,完全不為所動。
也不看看,明明被擠得更狠地是她,這要一開門她就該摔出去了。
楚簫欲哭無淚,小姐,不是我要耍流氓,你要是能稍微轉開點身子,我一點事都沒有啊。
好,我忍,楚簫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