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是海天藥業的繼承人,人稱小西門慶。”李沫嫣小聲在楚簫耳邊說道,“本來他就對我有些興趣,最近他們又正在和墨歸藥業搶奪我們醫院的供貨資格,所以更加……”
“你竟然寧愿接受這種廢物,也不選擇我嗎?”蘇放牙齒咬得嘎吱直響。
楚簫擺擺手,懶得跟他爭論,“說完了沒,說完了趕快進去,我還要等能帶我進去的人呢。”
蘇放一拳打在棉花上,頓時有吐血的沖動。
“小子,給你個機會,立刻滾,否則我讓你在陽山市再也接不到任何一批藥。”他不服,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醫生,自己就是用錢砸,也能砸死他!“就算是用錢砸,我也能砸死你!”
楚簫扇扇耳朵,“每天聽些沒營養的話,簡直污染耳朵,有能耐你打死我?”
蘇放一口老血險些吐出來,這么流氓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你快用錢砸我,砸的開心我現在就走。”楚簫眨眨眼,自己缺錢啊,對方要能砸自己幾個億,他完全不介意走一走。
平移又用不了多少能量。
“算了,不逗你了。”遠處,陳瑛迎面而來,楚簫懶得再和這位小西門慶糾纏,隨意的擺擺手,“別再跟我放什么大話,告訴你父親,楚簫回來了。”
“他要敢幫你對付我,我敬他是條漢子。”迎向陳瑛的楚簫毫不留情地說到,“三年了,還不長記性。”
蘇放抬起的手指,頓時僵在半空,他想起父親曾經告訴他的事情:“你不是問為什么咱們企業規模陡然縮小一倍么?因為三年前,有過一個流氓來。”
“流氓……神醫……”蘇放瞳孔瞬間緊縮,“是他!”
拿出電話,撥號。
“喂,父親……”
另一邊,楚簫極為夸張地張開雙臂將陳瑛擁在懷里。
“小姐姐,你再不來,我就要蹲在門外了。”楚簫一邊訴苦,一邊享受著美女在懷的觸感。
一只手伸到他的耳朵上,用力一擰。
“疼疼疼,我錯了大小姐,放手放手。”楚簫對李沫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總不能對著女人發威吧,也太沒品了那樣。
陳瑛紅著臉,梳理了梳理散亂的頭發,“不好意思啊,昨天忘記了還有請柬這么一回事……”
“沒事沒事,”楚簫揉著耳朵,“能進去就好,其他無所謂的。”
陳瑛點點頭,“對了,你最好強勢一些……接下來可能會有很多人針對你。”
進門之前,陳瑛突然拋出這么一句話來。
楚簫咧嘴,笑得特別夸張,“針對我?我就怕他們不針對我。”
“不知道三年了,他們對我,到底還有幾分畏懼?”
宴是好宴,人卻不一定是好人。
楚簫的前來,讓太多的人眼色瞬變。
尤其是當陳老爺子向眾人表示,楚簫是他的救命恩人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