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咱們是不是還要試試,畢竟……”孫兒不服氣,每個醫生專精不同,說不得自己請來的這位,正巧能瞎貓碰上死耗子呢。
“沒必要了。”老人撩起自己的褲腳,露出明顯比普通人更加瘦弱的雙腿,“你還記得我這雙腿嗎?”
“記得呀,您小時候被凍在冰窖里導致血液不暢,雙腿肌肉萎縮,這些年只能靠輪椅代步,可三年前您突然能站起來了,我問您您也不說為什么。”孫子一臉疑惑,不確定老人提這個是為什么,說完陡然一驚,“難道……您是說!”
“對,我這雙腿,就是楚簫治好的。”老人家果斷確認,“所以我絕不會懷疑,他能不能治好沈老弟這件事。”
年輕人抬頭看向那個不比自己大幾歲的身影,久久不語。
這樣的事情,在各個角落同時發生著。
楚簫當年并沒有留在陽城多久,但與之相對的,他治療的都是些疑難雜癥,對病人的恩情一言難盡。
而正在話題中心的謝斌和謝建成更是呆立當場。
楚簫,他們自然聽說過,可沒想到對方就這么站在了他們的對立面。
還是被他們自己生生擺上去的。
擺在面前兩條路:
一、果斷認錯,可能楚簫也懶得跟他們計較。但誰知對方是什么人,萬一認錯對方還死咬不放,形勢會更加被動。
二、堅定對立立場,打定主意認為對方不可能治好沈老。畢竟沈老的病癥已經三年了,這么多醫生都毫無辦法,憑什么楚簫可以。那些傳聞,又怎能相信?
于是在第一時間,他們決定……
“咳咳,如此毛頭小子,又能有幾分醫術水平。”謝建成輕輕咳嗽兩聲,“剛剛那話,是小斌說的過分了,但話粗理不粗,小伙子,別吃力不討好。”
楚簫挑眉,呀哈,這老家伙果然還是死不認錯了。
“謝叔是吧,”楚簫瞇起雙眼笑著,“我也覺得沈老的病不好治呢,可我和小夏打了個賭,不來不行啊。”
謝斌瞬間支楞起耳朵,“什么賭?”
“如果我能治好沈老,她就嫁給我呢。”
“嘶~”剛說完,后腰傳來一陣劇痛,沈夏的小手在他腰間整個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完美的軟肉區,賊爽利。
“淡定,淡定,坑人呢!”楚簫小聲說道。
頓時,又有兩只手伸了過來,一人一邊,擰!
楚簫頓時雙臉通紅,硬撐著不發出聲音,滑稽至極。
“麻蛋,吃醋的女人好可怕。”那兩只手自然是李沫嫣和陳瑛的。
謝斌怒氣沖頭,大喊到:“憑什么,小夏又不是貨物,憑什么做賭注!”
“哦?說的真好。”楚簫繼續瞇瞇眼,“要么,你替他支付賭注?”
圖窮匕見,楚簫就等著謝斌踩坑呢!
“我……”謝斌一頓,他還真沒那底氣付什么賭注。
“小伙子,我倒很好奇,你的賭注是什么呢?”謝建成畢竟是老狐貍,生意嘛,有來有往才對。
他要搞清那個來,才確定要不要往!
楚簫從身后摸了摸,掏出一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