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想想,哪能有這種好事。這種情節只有在某些充斥著語氣詞的描述男性本能的文學作品中才會出現。怎么可能出現在現實生活中?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惜的是他們不太明白這個道理。
可惜,蘇燁也就算了,畢竟年紀大了,腎廢了也就廢了。可是蘇放畢竟才二十幾歲,嘖嘖嘖。想必現在是十分難過了。
楚蕭并不意外,而是一臉的了然。韓馳看著楚蕭的反應,有些意外,就像是,楚蕭一早就知道這件事一樣。
沈夏坐在一邊聽著,在聽見韓馳的話的時候,有一瞬驚訝,但是驚訝過去之后,也是一臉早就知道的表情。畢竟當時偷拍蘇家父子的四小天鵝的時候,沈夏也是在場的。照他們那個玩法,會年紀輕輕就腎虛,好像也不是什么很意外的事情。
楚蕭盯著韓馳,笑瞇瞇地詢問道:“那你得出結果之后呢?有什么治療的思路嗎?”
韓馳一愣,隨即搖搖頭:“沒有。甚至找不出來病因。我在交談的過程中,得知了他們最近的生活比較放縱,但是也不應該將腎功能破壞的這么徹底,沒有任何挽救的余地。”
楚蕭依然笑著:“那就對了。”
“什……什么?”韓馳不太明白楚蕭的意思了。
“放棄吧。我不是因為他們的身份才不讓你去治,而是因為,你是治不好的。”楚蕭說完,往椅子上一倚。
韓馳有些意外。他不是傻子,準確的說,能學醫學好的人,就沒有智商低的。他很快就明白了楚蕭的意思。看楚蕭這個架勢,蘇家父子的問題,正是楚蕭弄出來的。他有滿肚子的疑問。醫者治病救人,怎么能殺人呢?
楚蕭也看出來了韓馳的想法,點了支煙,詢問道:“你是不是很想不通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韓馳很老實地點了點頭,沒有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
楚蕭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而詢問道:“你還記得我給沈老爺子治病的時候,用來施針的那套金針嗎?”
韓馳依然很老實地點了點頭:“記得。”
“蘇家父子要偷我那套金針。這種情況下,我防是不可能防的住的。百密一疏,誰也不能保證百分百沒有意外,況且,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說呢?”
韓馳聯想起了之前上流社會普遍流傳的傳言——楚蕭的金針,壯陽補腎。更是有沈夏現身說法。
他一瞬間就把所有的事情串上了:“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