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傳聞還有下半部分,那就是關于他和沈夏的桃色新聞了。但是下半部分讓楚蕭自己說出來,楚蕭還真的感覺有些抹不開臉面,自然是按下不表。
陳老爺子點了點頭。這個傳聞他當然有所耳聞,但是從來都沒有當真。因為陳瑛也說過楚蕭當時拜托她幫忙放出這個流言了。
“那時候,是蘇家父子想要對我下手,還意圖偷我的金針。”楚蕭頓了頓,補充道,“這套金針本身并不怎么值錢,但卻是賴以傍身的東西,也是我師父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無論如何不能被偷。但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個道理,想必你們應該也懂,我防的了一時,防不了一世。”
楚蕭接著說道:“所以我就打造了一套假的留在公司,配合著這個流言,那套金針被我動過了手腳,如果用這套金針施針,會對腎功能有損傷。我本意只是防惡人,如果蘇家父子不起貪念,自然不會對他們有什么影響。但是……”
“但是蘇家父子不僅偷走了這套金針,還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對吧?”陳老爺子都不用等楚蕭說完,就猜到了結果。畢竟蘇家父子他也是打過交道的,這兩個人的秉性,他是當然清楚的很。
楚蕭點點頭,恨不得現在就把蘇放和蘇燁手撕了才解恨,這兩個人是真損,壞到了骨子里,楚蕭現在只覺得,沒有要了他們的命,都算是仁慈。
陳老爺子嘆了口氣:“所以今天闖進我家的那兩個人,也是蘇家派來的?”
“據我估計,很有可能是這樣。”雖然楚蕭心里幾乎清楚的很,十成十就是蘇家父子干的好事,但是他還是沒有把話說死,保守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已經看過了監控,他們在給您施針之前拿出的盒子的確是我的,但是那個盒子早就和假的金針一起被偷走了。”
“那,”陳老爺子頓了頓,說出了自己的觀點,“你怎么能確認一定是蘇家父子偷走的?”
“他們中午才剛來找過我,興師問罪。他們現在的腎功能的確已經受到了不可逆的損傷。如果不是因為那套假的金針,我想不出還有別的什么理由讓他們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身體被作踐成這樣。但是中午他們在我那里沒有討到好,估計是知道對我沒什么辦法,所以轉而拉您下水,一旦這次我沒能把您救回來,估計他們立刻就會把臟水潑到我身上,栽贓是我害了您,到時候,我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陳老爺子沉默著沒說話。他雖然惜才,但是畢竟楚蕭又不是他家的人,就算蘇家父子和楚蕭有爭端,他也沒有插手的想法。可是蘇家父子整治楚蕭就算了,居然拉他下水,這是陳老爺子不能忍受的。
“這件事,我知道了。我知道不會是你想害我,蘇家那邊,不會好過太久的。”
楚蕭點點頭,放下心來,心里的一塊石頭可算是落了地。只要陳家沒有誤會楚蕭就好,而且,既然陳老爺子已經這么說了,就證明陳家不會放任蘇家這么作妖下去,蘇家有人出手解決,楚蕭就放心了。而他手里還有那份四小天鵝的視頻,到時候在推一把,蘇家這一次,無論如何都沒有可能再翻身了。
楚蕭站起身來,禮貌地和陳老爺子道別:“老先生,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陳老爺子是懂禮之人,還想留楚蕭再坐坐:“晚上留下吃飯吧,算我答謝你的救命之恩。”
楚蕭擺擺手:“舉手之勞而已,況且這次的事情本來就因我而起,您不怪罪我,已經是您大度了,我怎么當得起救命之恩這四個字。不是我不承情,是我診所里還有事,所以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楚蕭可還沒忘記他診所里還睡著一個女人呢。也不知道沈夏醒過來沒有,還在不在診所里。
陳老爺子也不強求,說道:“那明晚的宴會,你務必要來。瑛兒,送送楚蕭。”
陳瑛答應一聲,跟著楚蕭一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