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明白楚蕭的意思,接過毯子,把毯子蓋在腿上,才緩慢地坐下,完美地避免了可能會走光的尷尬。
在沈夏坐下之后,楚蕭就走到診所門口,把門插上了。沈夏噗嗤笑了一聲,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大白天的咱們在做什么。”
楚蕭攤了攤手:“避免打擾而已。”
沈夏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捋了捋身上的毯子,再抬起頭時,楚蕭已經坐到了她對面。她看著楚蕭地眼睛,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紳士的。難道不是趁著這個機會多瞟幾眼?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
楚蕭摸了摸下巴,壞笑著看著沈夏,說道:“反正現在你人已經在我這里了,也不可能跑得掉,我一會想看哪就看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急于這一時。”
要是換做另一個正常一點的小姑娘在這里,恐怕已經嚇破膽了,但是不得不說,沈夏果然就是沈夏,完全沒在怕的,反而是挑釁一般地朝著楚蕭勾了勾手指,說道:“不怕的話就來啊,大戰三百回合,看看誰先認輸。”
楚蕭瞥了沈夏一眼,目光著重落在她鼓鼓囊囊的胸口上:“一會讓你叫爸爸。”
沈夏輕笑一聲,拍了拍腿上搭著的毯子,說道:“其實這玩意也沒什么用。”
“怎么說?”楚蕭一邊說著,視線一邊不由自主地飄了過去。難道這姑娘已經剽悍到完全不怕走光的?
沈夏挑著眉,笑的很得意:“這還不簡單嗎?當然是因為我的裙子底下有安全褲啊,而且還很長呢。走光什么的?沒在怕的。”
楚蕭做出一副捶胸頓足的樣子,痛心疾首地說道:“安全褲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失敗的發明。”
“防的就是你這種人。”沈夏一邊說著,一邊隨便夾了一筷子菜放在嘴里,順口就轉移了話題,“今天怎么想起來請我喝酒了?之前不是怎么叫你喝酒你都不去的嗎?”
楚蕭指了指旁邊的箱子,說道:“看看。”
沈夏翻了翻酒箱,在看見里面那些酒的時候,也是實打實嚇了一跳,抬起頭盯著楚蕭,詢問道:“你發了?”
楚蕭笑了笑,說道:“怎么可能?你看我像是有發財命?”
沈夏還真的認真地上下打量了一遍楚蕭,然后十分認真的回答道:“嗯……的確是不像。你很有自知之明。”
楚蕭佯怒看向沈夏:“誒不是,我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我可以對自己沒自信,你也對我沒自信?我的醫館,你們家可是最大投資人!”
“最大投資人有用?”沈夏斜了楚蕭一眼,毫不留情地說了大實話,“怎么?你那醫館賺了錢,是會給我分紅還是怎么樣?”
楚蕭對錢這回事還真是不在乎。確切地說,他開醫館,本來就不是為了錢。
“可以啊。你要是要的話,當然可以給你。”楚蕭答應的十分干脆利落。
沈夏倒也沒有意外。就算她不能說完全了解楚蕭,最起碼,對楚蕭并不在乎錢這一點,還是確切地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