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沈夏。在他眼里沈夏只不過是仗著有沈老爺子寵愛才能無法無天的一個丫頭罷了,他當然沒有把沈夏放在眼里。
沈夏脾氣暴的很,但是又不能直接和沈川撕破臉,聽見沈川這么說可就不樂意了,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這段時間以來,楚蕭的醫館從選址到裝修全都是我在籌備,當然應該由我來剪彩,您可不能倚老賣老啊,二叔。”
沈夏這頂帽子扣的可是真大。直接連倚老賣老這樣的詞都用上了。沈川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他沒想過沈夏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下他的面子,當即就要發作。
楚蕭在一邊看的頭疼。他明明都說了不需要剪彩,怎么這兩個人倒是差點要紅了臉。他趕緊在事態變得更加嚴重之前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二位稍安勿躁,都是一家人,何必呢。我都說了,不需要剪彩的,咱們出去放掛鞭炮,然后就出去吃飯了,我做東。”
沈夏可不想這么善罷甘休,但是想了想,畢竟是楚蕭開業的日子,只好作罷了。
對于楚蕭來說,如果非要剪彩的話,也不會給沈川。理由很簡單,雖然在商界他有些名望,但是普通人壓根就不認識他是誰啊。還不如沈夏和陳瑛這樣的美女來剪彩有效果。
雖然普通人也同樣不認識這兩位商界千金,但是她們漂亮啊!普通人看不出她們的身份,但是卻能看出來她們漂亮。美女總是要更吸引人眼球的。
沈川也不再堅持,跟在楚蕭身后走了出去。如果是平常,他是不會甘愿屈居人后的,但是今天的主角畢竟是楚蕭,他總不好搶了楚蕭的風頭。
后面的人也陸續跟著走了出來。楚蕭把鞭炮往門口一掛,掏出打火機,彎腰點燃,然后退后,鞭炮噼噼啪啪地燃燒了起來,響聲震天,空氣中充滿了煙塵。在場的幾個女孩子都捂住了耳朵,路人紛紛駐足。
一半是對這個新開的醫館有點好奇,一半是對在場的幾個漂亮姑娘有點好奇。
果然美女是第一生產力。
沒過多久,鞭炮燃盡。楚蕭把鞭炮燃燒后剩下的火灰和碎紙收拾干凈,圍觀的人也差不多都散了。少數幾個還留在周圍觀望的,有人問楚蕭:“這個牌子掛這個九針醫館,是干什么的?”
楚蕭抬起頭,對那個路人笑了笑,回答道:“這不很明顯嗎?醫館,當然是行醫治病的。”
路人想了想,又問道:“那去醫院不也是一樣?為什么非要來這么個醫館?”
楚蕭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有些病,醫院治不好,但是我能啊。”
楚蕭這么一說,路人明顯不相信了,撇了撇嘴,留下一句走到“凈說大話。”就走了。
不過楚蕭倒也沒往心里去。他知道,自己在中醫傳播的路上,任重而道遠。別人不信就不信吧。行醫治病,本來就是口說無憑的東西,只有用事實說話,才能讓人信服。
楚蕭打掃完之后,回到醫館里,對所有人說道:“好了,咱們出去吃頓飯吧,地方我已經訂好了,我做東。大家一起去慶祝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