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的話。”張忠拿過了莊壽身邊兒的鞭子:“讓我也抽一會兒,要不是因為這混蛋玩意兒,我特么現在能頭暈腦脹的?”
說完之后,拿著鞭子來到了這邊,狠狠的抽了十幾鞭子,慘叫聲不絕于耳。
“解氣!爽快了。”張忠放下鞭子說道。
“那咱們就先回去吧,已經這個時間了不會有人再來動手腳了,先回棚子里歇會兒。”莊壽說道。
至于這個人,就直接吊在這里,他倆還不管了。
“放我下來!~”
那人不斷的哀嚎著,連嗓子都喊啞了。
但是莊壽和張忠,連頭都沒回。
早上太陽照常升起,被吊在手腳架上的人已經奄奄一息了,而莊壽和張忠則是在棚子里睡了個好覺。
顯仁宮這邊,逐漸的,徭役們都聚集了過來。
自然是有人發現手腳架上竟然被吊著一個人,趕緊上去把人放下來。
“這人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啊?”有人說道。
“唉?我也看著他有點兒眼熟。”
“我想起來了,這不是對面的管事嗎?”那人說道。
“哪兒啊。”
“就西內苑那邊,怎么跑到這邊來了,還被人吊起來打了。”
“誰知道,趕緊稟報管事,讓管事過來吧,這事兒,咱們可處理不了。”
有人趕緊去找這一片兒的管事,管事過來之后,先將人安置在了帳篷里,然后請了大夫過來。
很快,事兒也傳到了宇文愷的耳朵里。
這些小事兒,不用多管,看緊了工期就好。”宇文愷說道。
只要工期沒有被耽擱,底下的人是死是活,他一點兒都不關心。
而且,那人也事昨天跑到他面前來告密的人,對于這樣的人,宇文愷雖然要用,但是心里絕對沒有什么好感。
至于他是被誰打了?十有**就是那個柴昭唄。
這小子,動作倒是利落,竟然這么快就查出來是誰在背后做小動作了。
昨天一天,這小子身邊兒的人也沒離開,也沒聽到有什么人在打聽。
也就是說,本來是抓不住的,結果昨天晚上有人手賤去對人家動手,所以才落到人家手中了。
宇文愷很聰明,在朝堂上混了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有些事兒,只要一想,肯定就能想明白了。
所以,這件事兒,他不去管,到最后鬧騰大了再管也不遲。
不管是可以不管,但是不能不查。
吩咐自己手底下的一個副將,讓他將這件事兒給查清楚了,省的以后出了更大的事兒,讓人不明不白的摸不著頭腦。
柴昭來了之后,為什么有人會專門針對他呢?
要說昨天告密,想要發達,想要往上爬,這情有可原,但是出手對付柴昭,這事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