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丹巴特爾說:“籠中鳥罷了。”
楊鈺說:“不可大意,剛才不過是急中生智,如今仔細看看,我們至少有兩重包圍圈,需要闖過去,下去看看。”
游艇是一種小型的快速船只,只有一層艙室,然后就是底艙,楊鈺進來以后,發現兩個轎子并沒有什么舉動,幾個親兵守在旁邊。
楊鈺笑吟吟地說:“太后、陛下,現在我們已經安全了,就都請出來吧。”
等了幾息,見兩個轎子還是沒有什么動靜,楊鈺開口解勸到:“太后、陛下,微臣伺候兩位主子,這么多年,你們放心,一定保得你們周全,有什么事情,咱們出來說吧,轎子里面怪小的。”
又等了幾息,兩個轎子還是沒有什么動靜,楊鈺有些不耐煩了,開口冷笑著說:“兩位貴人,現在,雖然這船還是宋朝的船,可是,時下這船里的兵已經是元朝的兵了,恕小可粗魯,這兵船之上,可沒有宮女,兩位貴人不肯下來,少不得,一會讓粗使的軍漢請兩位貴人落轎子,恐怕傷了貴人的體面......”
又等了幾息,兩個轎子依然還是沒有什么動靜,楊鈺給布日固德和哈丹巴特爾使了個眼色,兩個人抽出刀,一人撩開一個轎簾,楊鈺上前一看,哪里有什么太后和皇帝,只不過是兩個宮女,一個宮女穿著太后的袞服,帶著珍珠的鳳冠,一個宮女穿著宮女的服色,抱著一個大枕頭,枕頭套著一件皇帝的繡龍袍,好像是趴在宮女的懷中一樣。
楊鈺這時候醍醐灌頂,大叫一聲:“捉住兩個宮女,把下吧卸下來。”
布日固德在宮女裝束的宮女那頂轎子邊上,上前左手一探一把抓住女子的腰帶,迅速一拉,那宮女被大力摔了出來,然后布日固德一腳踢在宮女的臉頰上,那宮女把枕頭向著布日固德扔過去,布日固德用刀抽擋一下,劈成兩半,就在這個功夫,那宮女已經把袖子往口中塞進去,頃刻之間,臉如死灰,口中溢出白沫,身體掙扎不已,眼見得活不成了。
那邊哈丹巴特爾卻不同,他力大勢沉,猛推一把轎桿,里面的太后裝扮宮女只覺得腳下往后猛地一抽,身體已經撲向前方,撲出了轎簾,頭向下,慌得兩手就要去撐地,這時候,哈丹巴特爾左腳向前一伸,勾到了宮女的下巴,然后腳尖往回一翹,提腳往回一收,宮女渾然失去了判斷,下巴一疼,人就被向前上方拽了過去,雙手有不由自主地想抓住那個腿,哈丹巴特爾右手也不收刀,只是輕輕一握拳,向著宮女的肚子搗進去,左手張開猶如蒲扇一般大小,張開虎口,扼住咽喉,接著右手收回,仍舊抓住自己的刀。
那宮女肚子一拳擊中,只覺得五臟六腑全都挪移了位置,想吐,喉頭卻被扼住了,那反胃過來的東西,只有像鼻涕一樣從鼻孔中噴出來。
楊鈺氣急敗壞,蹲下來問那個裝扮太后的宮女:“我問一句,你老老實實回答一句,太后呢?”
那宮女并不答話,楊鈺對哈丹巴特爾揚了揚下巴,哈丹巴特爾把刀掛回腰間,從左腕子的衣服里面,抽出一把解腕尖刀,手握住刀尖,伸到女女子脖子下面,向下一使勁,一聲極痛苦的哀嚎發了出來,不似人聲,原來,確實哈丹巴特爾刀尖只在那宮女皮膚下不過半指的深度,慢慢劃開,刀鋒切過了衣服,直透透地把皮膚劃開,劃開的地方,只有少許血水冒了出來,但是皮膚下面的內臟,并沒有露出來。
那哈丹巴特爾只是慢慢地劃開著,從咽喉下,到了兩乳中間,繼而就到了心口,然后是腹部,接著是小腹,然后切過琴弦麥尺,任憑那宮女如何掙扎嚎叫,哈丹巴特爾只是慢慢推進。
到了腰底,楊鈺點點頭,示意哈丹巴特爾停手,繼續問:“回答我”
那宮女大口喘氣,只是不說話。
楊鈺說:“你現在已經不能自盡了,哈丹巴特爾是用尾刺的高手,練好尾刺術,不殺上幾十個人,手藝是不會太熟練的,你若再不說,一會就讓哈丹巴特爾把你后面的皮也劈開,兩腿和兩手的皮也劈開,剝下來,都不需要扔在海里,你就什么都會說了,只求著早死。”
那宮女恐懼的睜大眼睛,但是還是緊閉下巴。
楊鈺厭惡地說:“巴特爾,半個字以內,我要問到想要的口供。”
說著走了出去,哈丹巴特爾沒有說話,左手抽出尾刺,向著那宮女的尾椎骨刺進去,那宮女猛抽一下,上身像被鞭子抽起來一樣,氣只往里面抽,兩個屁股蛋子像巖石一樣……見宮女還沒有開口的意思,哈丹巴特爾便用腳踩住宮女的左掌,把橫刀的刀尖插進去,把宮女的左掌釘在甲板上,然后對布日固德喊了一聲,布日固德又把宮女的右掌釘在甲板上,
宮女撕心裂肺地哭嚎,哈丹巴特爾問:“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