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當口,陳行風大罵:“眼瞎啦嗎,給老子動手!”
說完把身體一蜷曲,然后雙腳往地下猛地一蹬,拼著受傷也要掙脫。
陳行風的親兵隊長,也是一個見機得快的,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蕩開劍鋒,就要分刺......
這時候卻見凈山道人手臂一晃,一枚飛蝗石正中親兵隊長的下巴,那隊長吃痛,悶哼一聲,但是手里卻更加快了。
涂熙才大怒,下令:“放箭!”
五把連弩就是五十只箭矢,立即就把陳行風的親衛射殺當場。
饒舉人走過來,涂熙才道:“饒通使,親手辦一個吧!”
【注:饒舉人原來是宋兵一伙的,現在投靠了玄義號,但是忠誠卻沒有得到檢驗,涂熙才是用這種——交投名狀的意思,讓他和原來的團體形成仇隙,從而斷絕他回頭的決心。】
饒舉人也不含糊,撿起親兵隊長的軟劍,然后捅向陳行風,陳行風方才蜷縮以后蹬地,把身子已經松脫一部分,但是玄義號的刀牌手本來身手也并不弱,豈能讓陳行風如意,伍長只是抽出刀,向著陳行風屁股一捅,陳行風被刀刺進尾部,已經痛到神魂皆冒,這是自己送上門讓人做一次尾刺術,只是這不是專業的尾刺,所以痛楚異常,但是還有一些活動的力量,饒舉人來刺的時候,一偏頭,饒舉人刺空了,原來這是個軟劍,功夫需要極好才能掌控,饒舉人心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很快殺了陳行風,恐怕回不回得到玄義號上都很難說,于是心下一橫,披頭只把這劍往陳行風的面門砸下去。
陳行風原本也是個豪杰,見到饒舉人已經心下駭然,便揉身上進,右手攀住劍柄的護手,身體向右轉,右手一拉,饒舉人身體失了平衡,陳統制左手直掏饒舉人的卵蛋......
現在是饒舉人神魂皆亡,竟然都嚇住了,陳統制一把捏住饒舉人的要害!
這時候,卻見姜臣一個飛身,猛地踹到了饒舉人的胸口,饒舉人被踹倒后退三四步,跌倒在地,那柄軟劍也被帶動,切割了陳統制的兩三個指頭,陳統制再次跌倒。
姜臣拾起軟劍,挽了一個劍花,刺向陳統制的腹部,陳統制連躲三次,次次被刺中,第三次的時候,肚子已經被刺破。
這時候刀盾兵什長丁聰跑上來,一刀砍下陳統制的脖子。
那陳統制的血飚出許多,身邊幾個人都被濺的到處都是。
饒舉人彎腰站起來,確實不得,姜臣去攙起來,饒舉人也只能是半蹲著,姜臣問:“東西還在嗎?”
饒舉人自己伸右手探了探,勉強吸著冷氣,說:“似是還在,只是吃痛。”
姜臣惋惜地說:“饒通使,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下一次,切不可心存僥幸。”
饒舉人點點頭,忍著痛說:“受教了。”
這時候,卻見高個子統制官蔣力夫一揮手,五個統制官五十多名親衛,將玄義號的人,包圍起來,各自端起了弓箭和刀劍。
涂熙才也一揮手,另一伍連弩兵上前,各自用連弩封鎖了一名統制官。
這個意思就很明顯了,在衛兵動手前,十指連弩基本能夠將一名統制官干掉。
這時候,外圍有宋兵向這里移動,距離大約一百多步,火夜叉伍長陳義道:“發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