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山說:“那我趕緊降落了”
煒杰又拿起望遠鏡仔細觀看,突然自言自語:“既然玄義號去了淺水亂石灘,那他們又派一條舢板到棧橋干什么呢?”
洪山說:“舢板到棧橋,那肯定是登岸唄。”
煒杰問:“咱們燈光信號現在能夠和玄義號相呼應,其實是能夠溝通的,那么玄義號派一隊上岸,肯定是在找咱們的。找咱們的目的是什么呢?”
洪山說:“來搜索咱們?”
煒杰笑著說:“當然是來搜索咱們的呀,來搜索咱們,不好,他們要傳遞信號不能完全傳遞的信號,必須馬上派出斥候,接觸護送他們。”
洪山急忙說:“袁部長、袁部長,你必須派我去呀,道我熟悉!”
煒杰拍了拍洪山的肩膀說:“洪山,有你干的,咱們要立刻組織運輸隊,運輸隊需要向導,這個非你不可。你有兩段路要跑呢!”
洪山哈哈樂了起來:“煒杰師傅,煒杰師傅誒,你是我親大爺。得嘞!我聽您的。”
熱氣器降落到了鷹嘴巖,洪山首先爬出吊籃,然后幫著煒杰師傅爬了出來,煒浩接過手,喊著:“老爺子,你這是何苦來的呢?”
求道、求德、求功、照月四個圍上來,分別提著氣死風燈、端著熱茶、拿著熱手巾板,照月還拿著一個麻繩編結的馬扎。
煒杰把望遠鏡遞給胡不器,急忙說道:
“胡司長,我看明白了,玄義號要走亂石灘的淺水灣,趕潮頭靠岸,那個地方靠岸,有可能搭跳板就能運貨。
但是只有一個來時辰了,必須馬上準備。
還有,玄義號肯定有緊急要通知咱們的事情,咱們必須派出斥候和護兵。
雖然原因不清楚,但是刻不容緩。”
胡不器點點頭,說:“既然袁部長您這樣判斷,咱們立刻找涂元帥安排。”
......
大帳里面,煒杰走了進來,涂熙才連忙迎上來:“老袁,情況怎么樣?”
煒杰說:“老涂呀,情況緊急呀,只有一個時辰,咱們只有一個時辰來趕路,然后有不到一個時辰來給玄義號補給。”
姜臣連忙說:“一個時辰?咱們要運完四五里路?這黑燈瞎火的,那差不多就是全速呀。咱們的玄義軍還沒有吃完飯呢。”
煒杰說:“不僅如此,現在還需要派出一隊斥候和護兵,玄義號派出一個小隊伍,不知道具體什么情況,但是肯定事關重大。”
涂熙才說:“咱們物資出庫還沒有弄完呀,將士們太累了呀。”
煒杰說:“涂元帥,再累、再苦,也必須一個時辰里面完成補給運送。否則,光有鷹嘴巖的物資,咱們撐不了多久,涂元帥,孰輕孰重,你可以要想明白呀。”
涂熙才來回走了幾圈,牙一咬:“好,煒杰師傅,就按照你說的辦!但是現在,玄義軍新附呀,咱們指揮不順暢,為之奈何?”
煒杰苦笑一下:
“涂元帥倒是爽快,您既然這么說,我也不怕得罪了。
咱們現在里外兩百來人,干什么都不頂事,只能抽幾十個用作斥候、千戶,其他留守鷹嘴巖和寶庫,涂元帥,這些人你親自統領。
咱們新招募的文士隊伍有兩千人,這兩千人,我們可以組成督軍隊,我親自帶領。
姜臣姜大人,您需要費心負責安排運輸和押運,出貨必須馬上安排。
胡司長,您負責通訊保障,咱們的馬就只有這百來匹,已經累得不行了,來回奔上兩回,就都得廢了。”
胡不器說:“好,煒杰師傅,您放心,我們把熱氣球帶到路上。我們在玄義軍頭上二百步,保持通訊。”
涂熙才說:“不器兄,你帶兩個千人隊,確保安全。”
煒杰說:“老涂,兩個千人隊不夠,給他四個千人隊,那個大燈籠,幾里之外都看的清清楚楚。那是眾矢之的!”
胡不器拱手說:“袁部長,運輸隊也不富裕。”
煒杰說:“你閉嘴!現在看著平靜,其實是兇險異常!